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男人这样逗弄,陌生的颤栗感绵延不绝,她犹如被点了穴,彻底石化。 “你这耳洞不太明显啊。”他继续煽风点火,嗓音哑得不像话:“舔了才发现。” 听到这句话,梁挽抓着柜壁边缘的指尖猛地用力,她满脸通红,只觉这个人混账到了极点,说出的话越来越放肆。 她有些后悔下午的心软,药石罔医的重疾病人能有心情调戏姑娘吗?摆明了是坑她的,怪自己太过单蠢,这会儿想抽身估计他也不肯放过她了。 夜间的风吹得纱帘起起落落,月光连着星辉,洒落一室暧昧。 她怕小变态彻底兽化,手推在他胸前,强自镇定:“烛光晚餐要凉了。” 陆衍分明感受到了怀中少女的颤抖,他心知不能过火,退开些许距离,叹道:“什么时候能转正?” 梁挽找准时机,敏捷地一猫腰,从他的手臂下钻了出来,勾过椅子到餐车边上,左手刀右手叉,防备的姿态。 她言辞灼灼:“如果你总动手动脚的话,信不信我让你无限期实习?” 陆衍:“……” 他认命地低叹了声,压下蠢蠢欲动的欲念,真是奇了怪了,过去三年没沾过女人,半点没想过,清心寡欲到被乔瑾一帮子人调侃,如今见到她,就跟服了烈性春.药似的,脑子里全是有色废料。 梁挽没理他,掀开那些保温罩,自顾自进食。 酒店的星级不高,餐厅水准相当勉强,至少陆少爷深感难以下咽,他嫌弃地皱着眉,切了两下几乎全熟的牛排,就把餐具放下了。 梁挽:“我提醒下你,全球每6秒就有个儿童死于饥饿。”比起衣食住行样样都要挑剔的小变态,她可是好伺候多了,不过平日里饿惯了,胃口毕竟不大,吃了一小会儿就撑得慌。 陆衍撑着额头看她:“吃不下别吃了。” 小姑娘义正言辞地重复:“全球每6秒……” 陆衍头疼:“求求你闭嘴吧,老子替你全吃了,行不行?” 梁挽抿着唇笑,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 最后剩下一些芦笋,他怎么都不肯吃了,说口感老得比丢掉的牙刷更恐怖,甚至执意用完餐后,去洗浴间漱口以证所言之词非虚。 梁挽瞪着他的后背,暗自腹诽:一身大少爷的臭毛病,也不知是谁惯的。 等到他出来后,她已经立在门边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吃饱喝足,恩公早点回去就寝啊。” 陆衍懒洋洋嗯了声,揉揉她的发顶,在她惊诧万分的眼神里慢慢走到室内唯一一张床边。 梁挽跺脚:“喂!你别太过分,这是我的床!” 他掀开被子,靠着床头,拍拍身边的空位,打了个哈欠:“别闹,我真很困,早班飞机,再不睡就废了。” “回你自己房间去。”她气急败坏地过来拖他的手臂,这正落了某人的下怀。手腕被捏住轻轻一带,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男人整个圈抱在怀,背后是温热的胸膛,能清晰辨别出他有些快的心跳声。 他也紧张吗?梁挽分心了片刻。 陆衍安抚地替小姑娘掖了掖被角,轻笑道:“我发毒誓啊,只想抱着你睡觉,别无其他阴谋。” 她挣扎地扭了两下,感受到腰后的灼热后,不敢再乱动了。 他怕她难堪,拉开距离,只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指节刮了下她的脸颊,“挽挽上个闹钟,三点半喊我。” 梁挽很无语:“酒店有叫早床服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