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在上头了。 不得不说,还是这种姿势更满足陆少爷的男性自尊心。 他站在桌边,微弯下腰,单手桎梏着少女纤细的腕骨,她挣扎得很厉害。陆衍啧了一声,渐渐有些制不住她,干脆扯过椅背上的领带,嗓音暗哑地道:“坦白说,我没有这方面的癖好,今天为你破例。” 梁挽愣了一下,手被领带绑得结结实实,她涨红了脸:“你变态啊?” “有你变态?”他单手插着兜,看起来相当惬意,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霸王硬上弓的喜好呢?” “狗屁!”她眼神不甘地落在他领口,恨自己动作不够快,才解到第三颗。 空气中那点零星火花总算偃旗息鼓,旖旎氛围也散地七七八八,陆衍俯下身,在她耳边别有深意地拉长声:“我现在准备松开你,如果你再乱动,那我就不客气了。” 梁挽闷不吭声,冷静下来后有些尴尬。耳根子的热度一点一点蔓延开来,她想到刚才那么迫不及待扒他衣服的样子,可不就是个女色魔吗? 可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验证,这关系到她的清白,关系到她的初次体验,甚至还关系到她能不能把八千块拍回到这人渣脸上。 没等到她的反应,陆少爷看着躺在桌上偏着头的小姑娘,玉白的脖颈泛着殷粉,睫毛轻颤,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有点怕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主要是少女实在太闹腾了,想了想,把领带解开,而后松开了压住她的手。 “说吧,刚才发什么疯。” 梁挽慢慢坐起身,抬眸直视他的眼:“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认真回答我成吗?” 陆衍顿了下,坐回到沙发上,表情似笑非笑:“爱过。” 梁挽:“……”她用力咬了下唇,认真道:“你左边的锁骨下边是不是有道疤?” 时间凝固了两秒。 她死死盯着他,不肯错过他面上任何一丝变化。 同一时刻,心跳速率呈红色警报状态往上狂飙。 梁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稍微把眼前这张妖孽的脸代入到那天晚上的一夜情对象,就浑身不自在。 她想过一万种手刃仇人的方式。 或许把钱塞到他嘴里,或许给他命根子一脚,或许指着鼻子骂他自以为是。 但她没想过,在等待答案的时刻,竟然会如此紧张。就仿佛押解到了断头台上,铡刀悬于颈上三寸处,只待他一个回答,马上就要落下。 最终,那把刀还是偏了几分。 她听到了他稀松平常的语调:“没有。” 梁挽睁大眼,腾地从桌上跳下:“你说没有就没有吗?”她逼近他,还想故技重施。 陆衍拧着眉:“真没有疤。”只有一道纹身而已,不过那里刻着他心底最阴暗的记忆,并不想让她看。 “好好好。”她一连说了三个好,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又踱步回来:“那我问你,我们第一次见面在香舍酒店五楼的渔火对吧?后面两晚你在那住宿了吧?” 陆衍罕见地陷入迟疑,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记忆竟然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在他非常想要认真去想那两天的事情时,竟然什么都记不起来。 渔火那晚是请几个投资商一块吃饭,然后他连夜去了c市,第二天在那里和北美赶来的客户约了重大的接洽会议。 再然后呢? 再然后就直接跳到了老宅。 至于中间两天发生了什么,会开了没有,完全没有印象。就好像一板磁带,有人刻意把属于他回忆的那一段剪掉了。 他的前额传来剧烈的疼痛,如利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