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亲的念头。魏王怎么不早点去死,不对,从一开始就不该生出来。 他脑补了以上想法,面色和缓了不少,只是对着她还是没甚好颜色,冷笑一声道:“好啊,就依你说的办。” 天长日久,乖乖总会知道他的心意的,看谁能经得起蹉跎。 于是这就算正式谈恋爱了?沈琼楼有种开心到飞起的感觉,但还是没忘了正事儿:“那...作证的事儿?” 殷卓雍冷眼看着她:“你说你心系我,我就该当真了?总得有所表示啊。” 沈琼楼:“...表示?” 殷卓雍饱满的唇瓣微扬:“乖乖,你还没主动亲过我吧?”反正是她自己送上门的,他讨点甜头总不为过。 他跳频跳的太快,沈琼楼还没反映的过来,怔了怔才道:“...好。” 她把圆凳搬着在他身边,犹豫了片刻,伸出双臂勾缠着他脖子,把他稍稍带离下来,看着那两瓣水润粉红的唇瓣,犹豫着该怎么下嘴。这不是两人第一回亲,却绝对是最紧张的一回,心都快从腔子里蹦出来了。 她微闭起眼慢慢靠近,等嘴唇贴上了才觉出触感不对,一睁眼才发现亲在他下巴上了。 他也睁开眼,戏谑地瞧着她,主动下移跟她双唇相接,沈琼楼本来想一触即离的,突然被他揽住腰,轻轻松松长驱直入。 虽然殷卓雍的嘴唇水润绵软,亲起来很舒服,但前提是在他被动的情况下,他随意就夺回了主导权,亲的她双颊绯红,鼻息咻咻,几乎喘不上气来。 他渡了口气过去,轻柔地吻舔着她嘴边水痕,暧昧地喃声道:“乖乖,你还需要多练习几回。” 沈琼楼嘴唇一动就要怼回去,想了想又硬是忍住了,呵呵笑了两声:“看来王爷这般熟练,都是勤加练习的缘故啊。” 他唔了声:“在你身上练的。”他眼波流转:“你还是醉酒的时候比较热情。” 沈琼楼:“...”她转移话题:“咱们还是来谈谈作证的事儿吧。” 作证的事情其实没啥可谈的,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亲自上公堂,派个管事去作证已经是给刑部面子了。 沈念文在刑部那位上司听说恶少打人让王爷瞧见了,哪里还敢攀诬颠倒黑白,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不成? 他立刻摆出铁面无私的姿态来公事公办,杀人偿命,将他和几个狗腿子都狠狠处置了,恶少的祖父虽然想保下这个孙子,但他到底不止一个孙子,总不能为了他一个得罪王爷,再把一家子都搭进去吧? 沈琼楼听后续听的很爽,沈岑风还和几个同窗写了出折子戏来,也算是帮殷卓雍扬了回美名。 这几日宋喜觉得沈琼楼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她平时就知道沈琼楼相貌好,最近更是漂亮的惊人,眉梢眼角都透绚烂,桃花眼更加水灵,穿着素简的官袍都掩不住美态。 宋喜默默地掏出碎了半边的镜子顾影自怜,本来就一大把年纪了,这么一比更显老了。 宋喜很忧郁。 沈琼楼在那边含蓄地建议殷卓雍换个称呼,免得在人前一不留神说漏嘴了。 殷卓雍见她这几日在自己面前不复往日的拘谨,心里本来飞起来的鸽子般轻快,听她说完嘴角又耷拉下来,斜睨她一眼:“叫小沈子?” 他觉得这称呼挺有意思,又重复两声;“小沈子,给我倒杯茶来?” 沈琼楼看出他故意捣乱,皮笑肉不笑地道:“臣不知道王爷的婶子是谁,更不知道王爷的小婶子是哪位。” 殷卓雍捏了捏她的下巴:“乖乖这是在跟我撒娇?心肝肉心头宝宝贝儿,这三个你看喜欢哪个,随便挑一个,我以后就这么叫你。” 沈琼楼:“...当我没说。” 再过几日就是沈老夫人寿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