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温知黎回头看他,一头雾水。 谢从述走上前,看着温知黎散掉的鞋带,弯腰蹲下,无奈笑道:“企定定,我同你绑鞋带。”(站好别动,我帮你系鞋带。) 温知黎的心跳不受控地加快,谢从述的羊城话说得很正宗,跟本地人基本没差别。 谢从述慢条斯理地给温知黎系好鞋带,站起来掸了掸裤子上的褶皱,对她说:“我问你几岁人先至系啊,鞋带松左都唔知。”(鞋带散了都没感觉,我才应该问问你几岁了吧。) 温知黎没心思理会鞋带的事情,好奇地问谢从述:“你怎么会说羊城话?还说得这么好。” 谢从述走到温知黎身边,对她弯了弯手臂,温知黎伸手挽住后,他面露喜色,这才解释:“我大学的时候去港大交换过一年。” 温知黎了然,转而问:“一般对小朋友才说企定定,你不知道?” 谢从述回答:“知道。” “那你还对我说。” “鞋带散了都不自知的人,不知道小朋友是什么?” 温知黎轻推了下谢从述,笑骂:“烦人。” 谢从述定在包间在二楼,靠窗,也能看见楼下大厅戏台上的唱曲儿表演。 以前他们也喜欢坐在这里。 服务员上完菜后,低头道了句请慢用,然后退出包间并贴心地拉上了门。 温知黎快一年没碰辣椒,闻到一屋子的红油味竟觉不习惯。每道菜看着都辣,温知黎举着筷子,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谢从述夹起一块鱼肚子最嫩的肉放在温知黎碗里,说:“尝尝,他们换了厨师,不知道味道有没有变。” 温知黎尝了一口,辣味在口腔里蔓延开,她连声称赞:“跟以前不一样,不过更好吃了!” 谢从述自己也尝了一口,辣椒比酒精的上脸速度好快,他眼睛微眯,如实说:“好辣。” 温知黎本想让他尝尝不辣的菜,可点菜的时候谢从述倔强得要死,只点有辣椒的,非说这样才能证明一下这段时间的联系成果。 谢从述不服输又吃了一口,这一口下去,连眼睛都辣红了,他拿起旁边的凉茶,一喝一大杯,还是没能缓过劲来,靠着椅背对着嘴巴扇风:“这也太辣了,怎么可以这么辣!” 温知黎忍住笑,按铃让服务员送被冰牛奶进来,谢从述喝了半杯后才感觉重新活过来了。 “这辣椒跟我之前吃的不一样。”谢从述拿起筷子,挑出一个小米辣椒,说,“这个辣椒又红又小,我之前吃的是青色的,很大一个。” 温知黎解释:“那是青椒,基本上等于没辣味,这是小米辣,特别辣。” “这么说吧,你之前用青椒来习惯吃辣,就好比吃不了苦的人往蜂蜜里加一滴苦瓜汁,然后说‘好像也没这么苦’一样。” “……” 谢从述放下筷子,继续喝牛奶,半个字也不再多说。 许是觉得在女朋友面前丢了面子,谢从述宁可只喝水也没说要加菜,盯着温知黎吃了十分钟后,最后还是温知黎憋不住打破了僵局:“我也觉得有点辣,想喝海鲜生滚粥和蒸南瓜。” 谢从述求之不得,忙附和:“好。”然后按铃让服务员进来,加了好几个清淡的菜,美名其曰是给温知黎尝尝。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温知黎没有拆穿,反而冲他甜甜地笑了笑:“嗯,谢谢男朋友。” 吃饱喝足,两个人开车回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