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瞪出个洞来。 谢从述笑意渐褪,松开温知黎的手。 依旧是不正经的口吻,只是多了点凉:“温知黎,你瞧不起谁呢?” 温知黎指着地上的口红:“我口红怎么会在你这里?” 谢从述冷冷睨她:“飞机上,不小心掉我口袋里的。” 温知黎轻哂了一下:“我记得你在飞机上没穿浴袍吧,谢先生。” 谢从述面无表情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在浴袍里。” 温知黎与他对视,火气散去,表情淡得好像听了个笑话。 又是这种眼神。 谢从述最讨厌的就是温知黎这种作壁上观的态度。 温知黎理了理头发,在地上一堆杂物里找到自己的包,顺便把口红捡了起来,攥在手上。 温知黎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对谢从述淡声道:“麻烦开个门。” 谢从述气笑了,看着她的后脑勺,说:“如果我说是打扫阿姨随手放的,你信吗?” 温知黎沉默了一瞬,才开口:“我信我看见的,听见的。” 意料之中的答案。 谢从述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没多生气,甚至连反驳都觉多余。 时间果然是个好东西。 要是两年前他能有这种思想境界,也不至于跟温知黎撕破脸。 谢从述替她说了潜台词:“嗯,你只相信你自己。” “没错,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对前女友念念不忘,甚至饥渴到需要用她的口红来解半夜相思苦。” 温知黎光是听着都害臊,低头暗骂:“老流氓。” “骂我?” 谢从述将手放在腰带上,作势要拉开:“你倒提醒我了,昨晚你主动成那样,我没做点流氓事儿,好像真挺对不起你。” 温知黎往后退了一大步,一脸防备:“谢从述,你敢乱来试试。” 谢从述好笑地看着她,还真的把腰带扯松了,朝她走去:“我还真敢,有本事你再砸我一顿。” 温知黎把小包挡在胸前,继续往后退。 但她心里很清楚,谢从述要是今天精虫上脑非要发疯,自己哪是他的对手。 “我们早就分手了,谢从述你没睡醒就上楼重新睡一次。” 浴袍带在谢从述腰间松松垮垮挂着,温知黎生怕他哪一步走猛了,腰带掉到地上,浴袍打开,然后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一退一进,温知黎一直被他逼到一楼的走廊尽头。 真是疯了。 旁边是储物间,温知黎求生欲上来,正要拧开门躲进去,谢从述料到她的意图,比她动作更快,对二布开了口:“锁门。” 接着“咔嚓”一声,储物间的门就被锁上了。 二布的机械音响起:“上锁完毕,谢先生。” 温知黎:“……” 敢情ai当帮凶不判刑就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 谢从述被温知黎眼底的慌乱无措情绪取悦,单手撑在她耳侧的墙壁上,低头靠近她:“我一个人睡不着,你陪我睡?” 温知黎自知硬碰硬只能占下风,闭眼豁出去了。 再睁眼,眼眶瞬间通红,双手垂在腰侧,垂眸小声道:“你太过分了……你到底……到底想干嘛啊……” 谢从述愣住。 他本来也不打算真做点儿什么,只是小姑娘说话太伤人了。满肚子火,总得发泄发泄不是。 一大男人哪能总被一个小姑娘欺负啊。 前女友也不行。 但谢从述就是见不得温知黎哭。 温知黎见谢从述没有下一步动作,跟着吸了吸鼻子,转身面对墙壁,像是趴着在哭似的。 “你怎么那么记仇啊,我喝醉了你还要计较,我都说赔你医药费了,但你看不起我的钱,这也要怪我?明明是你看不起我在先……” 谢从述被莫须有的罪名砸了一脸,笑道:“谁看不起你了?讲点道理,我要你的钱算怎么回事儿?” 温知黎委屈大发了:“你不要钱就不做人耍流氓,那你还不如要我的钱。”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