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无望宫宫主谢均明也去了小青山,非要见他们教主。教主不在,谢宫主干脆就在小青山住下了,天天变着花样地折腾。 他实在没顶住,加之担心教主,就和谢宫主一同下了山,准备去最热闹的地方看看,不日便到。 几位长老相互对视,感觉头有点大。 小白武功高强,来了没什么,但谢均明一向是嚣张的主,来了后肯定藏不住身份,到时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送信的魔教人见他们都没开口,干咳一声,道:“除去这封信外,白长老给堂主也写了一封。” 他口中的堂主,是黑长老掌管的暗堂的堂主。 黑长老诧异问:“写的什么?” 手下道:“白长老说目前有三位堂主没有消息,谢宫主怀疑教主的事他们兴许参与了,白长老听说您在这里,觉得堂主也在,就送了一封信来。” 暗堂的堂主确实跟着黑长老参与了菩提牢的事,那剩余的两位……几位长老想起今天绑人这事,来了精神,双眼放光:“那两个人呢?” 手下道:“不知道,没联系上。” 几位长老顿时被泼了一盆冷水。 苗长老手上一个用力,毛毛虫被戳得来回扭动起来。 “……”那手下顶着他们的目光,深觉这几人被教主刺激得不轻,不敢再待下去,连忙告退了。 这个时候,慈元方丈等人已经问上话了。 但无论怎么问,吹笛人都一问三不知,坚持说他们认错了人。她一个小姑娘,他们也不好动刑,局面一时僵住。 “真的不是我啊,”吹笛人抽抽噎噎,越哭越可怜,“我是有武功,那是以前和一个江湖侠客学的三脚猫的功夫,用来保命而已,我也不知他叫什么的。” 慈元方丈道:“施主别的不知,总该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待老衲差人查明,若真不是施主所为,自然会放了你。” 吹笛人哽咽道:“好,小女子名唤黎花,家住山脚下的……” 她一句话未说完,慈元方丈旁边的一位大师惊道:“你就是小花?” 黎花猛地闭了嘴,惊疑地看着他。 那位大师见其余人也都望着自己,压下内心的震惊,哑声解释:“我若没记错,以前德如曾说过有个叫小花的小丫头总喜欢去听他们念经,可能佛缘不浅,我还提议不如送一串佛珠给她,那已经是很久的事了……” 黎花神色微变,似是没想过德如会与别人说起她,也似乎是没料到许多年前的事竟还有人记得。 慈元方丈则知小徒弟虽说长得凶神恶煞,但其实心肠很好,可惜天生木讷,没多少人愿意与他说话,忽然有个小丫头能不嫌弃他,他自然高兴,一高兴便忍不住与旁人说了说,徒弟大概没想到这个肯搭理他的小丫头是会要人命的。 众人咋舌。 他们先前见这人年纪不大,还在想兴许只是个负责吹笛的,谁料竟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参与这事了。十多年前,她才不到十岁吧?心肠就这般歹毒了? 黎花这次依然调整得很快,抽噎说不清楚这件事,大概只是名字一样,但众人已经不信她了。 慈元方丈满心悲痛,试着又问了两句,见她继续装傻,眼看要到拖到饭点,只能吩咐弟子先将人带下去,好生看着。 在少林寺,必然要吃斋饭。 愿意吃的留下了,不愿意的便去山下小县城里找吃的,吃过再回来。叶右属于不挑的那种,就着师兄的脸慢条斯理吃完一顿饭,见师兄要回去处理双极门的事务,便自己溜达出小院,在附近转悠了一圈。 刀疤男带着几个人跟在后面,见他在路过一座凉亭时脚步一顿,不由得向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丁阁主正独自坐在里面喝茶。 叶右走过去,礼貌地道了一声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