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和白长老一起出的门,白长老也没消息?” “问了,白长老回信说早已和教主分开,他也不清楚教主在哪,不过教主向来喜欢看乐子,兴许是遇上了好玩的事,若离得远,光是回来恐怕也得要一两个月呢。” “嗯,重要的是若咱们贸然搅了他的好事,倒霉的就是咱们,所以别急,他肯定是去哪看乐子了,等等吧。” “有道理!” 众人相互安慰了一番,雷打不动地等着教主归来。 他们等啊等。 等啊等。 等啊等……等到雨水将小青山来来回回地洗了十多遍,也没能等到教主的身影。 一位长老掀桌:“我这盆花都要谢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其他人也犯嘀咕了。 梅长老拖着艳丽的裙子在书房走了一圈,忧心忡忡:“教主聪明是聪明,可论武功,在江湖只能排中上等,若遇上一流的高手……不,遇上高手还不算严重,怕就怕遇上变态,他那张脸太祸害人了。” 另一位长老道:“长得再好也是男人,我只怕他被白道盯上,若是被擒……” “不会,他平时戴面具,白道的如何能知道是他?何况他出门经常易容。” “万一不小心露馅了呢?” 梅长老:“我还是觉得碰见变态被囚禁的可能大。” “唔……”苗长老用研究蛊虫的语气缓缓道,“要说变态,我家乡就有过一个人,他就喜欢抓漂亮的回去,割掉舌头和鼻子,打断双腿,再套上颈圈,牵着在地上来回爬,给人们表演杂耍。” 其余人:“……” 苗长老:“对了,我听说入宫的宦官必须长得好看,咱们教主若是被歹人害了卖到皇宫……” 其余人:“……” 几人脑子里充斥着自家教主各种被虐待的画面,脸色渐渐凝重,就在他们要采取点行动的时候,外出办事的白长老终于回来了,他们顿时抓住救命草,争先恐后围住了他。 白长老天生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做事也温吞吞的,除去打架外,干什么都要慢上一步。 几人急忙问:“教主呢?他没说去哪儿?” 白长老摇摇头,问道:“他还没回来?” “没有,也没有任何消息。”几人暗道教主搞不好真出事了,快速向外跑,打算去找人。 白长老眨眼间被他们无情地扔下,默默理了理头绪,开口道:“教主走时说过一句话。” 已经冲到院子里的几人当即一个急停,差点撞成一团,他们没来得及整理容装,齐刷刷又回来了:“他说了什么?” 白长老道:“教主说要去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咱们别声张。” 几人立刻倒吸一口凉气,抓狂:“如此重要的事为何不早说!” 白长老慢吞吞地道:“我以为他说着玩。” 这也不是没可能,几人沉默了一下。 白长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道:“现在如何是好?” 几人相互对视,有人猜测:“教主是中原人,难道在这里有仇家?” 他们当中虽然有几个也是汉人,但自小与外族人一起长大,和中原武林基本没有牵扯,教主则不同,他是在中原长大,后来才去了外面的。 有人道:“从没听他说起过啊。” “教主的心思你能猜得到?” “这……我还是觉得不像,咱们搬来几年了,真有仇家,咱们早帮着报了。” “要么其中有咱们不了解的恩怨?” “也兴许是说着玩,结果真遇上事了?” 梅长老霍然起身:“不管怎样,一定得去找他!” 几人商议一番,抽签决定了去留,收拾细软便狂奔而去。 留下看家的白长老慢条斯理地转身回屋,在拆行李时想起一件事,跑到门口叫道:“教主留了一个锦囊。” 他用上了一点内力,正往山下跑的几人自然听得见,又是一个急停,赶回来二话不说按住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们拆开纸条一目十行地看完,只觉一头雾水,揣进兜里将白长老的行李和衣服全扒了一遍,确定他没再忘记什么东西,这才重新“轰隆隆”地跑下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