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候没有被一箭穿心,你很失望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顾熙言不住地摇头。 那日她听闻男人心口中箭,性命垂危,整个人心痛欲绝,彻夜难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担心他的安危……如今,那消息原来是假的? 顾熙言心中又惊又喜,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酸涩。哪怕是诱敌之计,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呢?难道不知道她会为他担心吗? 她突然想起来,昨夜两人打闹的时候,她似乎是重重按在了男人的右臂上,当时不知道他伤在右臂,此时知道了,心中难免一阵愧疚牵扯,忍不住呐呐问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说话的功夫,萧让已经涉水行到跟前,伸了猿臂将她一把按在浴池边上,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眼下还死不了。” 顾熙言听着这等不阴不阳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侯爷不必如此!原是妾身错了,方才就不该脱口而出这等关心侯爷的话!侯爷是死是活,既然不愿意叫妾身知道,妾身以后便都不闻不问便是!” 萧让闻言,面色陡然一沉,一个俯身,猛地低头含住一张一合的樱唇,绞着她的香舌便是一阵吮咬。 顾熙言被男人按着亲吻,伸手重重推搡着他的胸膛,两人闹着挣扎着,拍起一簇簇水花,把男人右臂上的绷带浸了个湿透。 “唔……你……你别碰我!” “你疯了……萧让……你的伤口怎么能沾水……唔” 他吻得凶狠霸道,只逼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吻罢了,又把美人儿翻了个儿,抵在浴池边儿上。 “顾熙言,你没有心。” 他的胸膛炙热坚硬,紧紧地贴了上来,顾熙言身子一抖,转身欲逃,可怎么都挣不脱他的桎梏。 池子边缘湿滑,顾熙言扶都扶不住,一个松手,竟是浑身无力地向下滑去,萧让眼疾手快地一捞,把人紧紧抱在胸前,又大手一挥,竟是把她身上那件湿透的轻纱小衣“嘶啦”一声剥开了,和他坦诚相见。 “萧让,你不可以对我这样!我是你的嫡妻,不是可以任你欺辱的婢妾!” 顾熙言呜咽地哭着,一阵屈辱感漫上心头,她眼眶殷红,扬手便朝男人的面上挥了过去,不料手腕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顾熙言,我是你的夫君,也不是你可以随随便便就动手的人!” 话没说完,男人竟是重重动作了起来,这个姿势最是磨人,平日里顾熙言都受不了,更何况如今怀了孩子,她的身子更是敏感至极,一揉便全成了水儿,没过一会儿便哆嗦着哭了出来。 只知道摇着头低泣着说“不要”。 “你别……萧让……不行的,还有孩子……” “此等孽胎……”萧让眯着眼睛,俊脸贴着她的脖颈,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耳垂上,眼中有痴狂之色,“晚了,眼下已是‘水漫金山’,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你了。” 她身子剧烈颤抖着,闭着一双美目,任由泪水纷纷滑落。 这一世,她已经焦头烂额够久了,一个个误会、一次次的不信任,叫她痛彻心扉,这份感情剪不清,理还乱,可偏偏还萦绕在她心头,叫她不能抵抗,更无法解脱……既然无人能救赎她,那就和他一起沉沦吧。 泪水的咸味儿落到丹唇里,她反身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吻上那两片无情的薄唇,绽开一个凄迷的笑来。 她粉面含情,媚眼如丝,启唇道,“既然如此,那侯爷便帮妾身治一治水罢。” 男人听了这话,深邃的眼眸里当即燃起两簇火苗来,他低头狠狠咬在她的锁骨上,正咬在那块淡淡的青紫吻痕的旁边。 他下口又狠又重,存了心想给在她身上留下一片抹不去的印记来。 —————————— 翌日清晨,床榻之上,顾熙言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黏腻酸痛,就连动都动弹不得。 红翡扶着美人儿去浴室里洗去了一身污浊,换上了干净的衣衫,顾熙言才如回过魂儿来一般,掩面低泣起来。 以往每每闺房之中,萧让无论再怎么粗暴,在这档事儿上还是含着柔情蜜意在的,可是昨天晚上,她被男人按着行夫妻之实,只觉得男人是在发泄欲火,竟是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意。 她知道他生气。 那一封封密信上,她和韩烨私通的铁证如山,那日顾熙言看了密信,转头一想,便知道是韩烨在其中做了手脚,刻意迷惑视听,好叫萧让误会她与人私通,好叫两人生出嫌隙矛盾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