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城:…… 真人,为了你的迷弟,你要保持住魅力啊! 做为主力,在大刀临头的威胁下,霍锦城上天入地的‘勾.引’老头儿,大冲真人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眼见都叫上‘小友’了,这一天,姚千枝带着霍锦城登门,正准备跟孟家人聊一聊,‘泽州风光好,天气晴朗,看完孙女之后,你们考不考虑举家同游一下’…… 站在门口,心里正准备着措词,抬手敲门,就听屋里‘咣当’一声巨响,大冲真人激怒咆哮的声音传出来,“你们,你们愚鲁,蠢顿,俩活二傻子!!被教迂了的东西,央儿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们就她一个!她受了委屈,你等做父母的不说给她撑腰,竟然还说出让她送死的话,狼心狗肺,妄为父母!孟余,滚滚滚,老夫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声声怒骂,端是火冒三丈,期间还杂夹着锅碗瓢盆被踹的‘丁当’乱响的动静儿,真是热闹极了。 站在门口,听着屋里的动静,姚千枝和霍锦城互相对望,面面相觑,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行动上则非常一致,齐齐转身,掀袍屈身,非常猥琐的蹲人家窗户根儿底下了。 尤其是姚千枝,舌尖微探,舔湿手指,把人家糊窗户纸儿捅了个对穿,眼睛凑上去儿,觉得不对,回身又看了看同样猥琐蹲着的霍锦城,伸手指头又捅了一个,随后,对他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姚千枝:一起一起,不用客气。 霍锦城:…… 他原来不是这个画风! 满脸的一言难尽,他僵硬的抿了抿唇,把眼睛凑了上去。 姚千枝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含笑点头跟近。就见农户院儿,黄土堆沙的破窗下头,衣著锦绣的俊男美女头凑着头,肩挨着挨,猥琐的蹲在那儿,那画风,真真的…… 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 屋里,孟家三人依然在争吵,或者说是大冲真人单方面辱骂并殴打晚辈,根本不知道外头窗户根儿底下蹲着俩听墙角的,依然咆哮怒愤着。 “大逆不道、衣冠枭獍……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们这两个不孝之辈,哪里竟配称得上央儿的亲爹娘!”指着儿子媳妇,大冲真人骂的口沫横飞,雪白的胡子根根倒竖,身上道袍好像都要鼓起来了,整个人乍乍着,打眼一看跟河豚似的。 “父亲……”被他骂的狗血淋头,喷的脸上水灵灵的,孟余半弯着腰身,连连作辑,一脸苦涩,“央儿是我亲生女儿,她如今这般,我怎会不心疼她?然而,她到底出嫁,已是杨家妇。” “妇人之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本性烈无貌,还曾殴打夫君,结缡七年未给杨家添上一子,杨家并无不可纳妾的族规,她却偏偏不让。这般毫无妇人德行,杨家便是休她我都不敢言语,如今,她还失了贞洁……父亲,我知你心疼央儿,可是,可是……” 孟余亦是将四十的人了,满脸皱纹,腰背拘搂,那副苍老憔悴的模样,看起来都没大冲真人精神,眼里有泪,他悲戚道:“父亲啊,央儿是儿子膝下唯一,半生不过得了这一个,我如何会不心疼她?只是,族里未出嫁的女孩儿那么多,因着央儿无貌无德,已是受了影响,如今,她还失贞……” “父亲,她不死,族里的孩子们怎么办?她们还得嫁人呢。”孟余泪水长流,苦口婆心。 “你放屁!”大冲真人怒发冲冠,抄起手边的茶壶就往儿子脑袋上砸。 孟余‘哎呦’一声,连连退步,茶壶砸在他胸前,‘啪啦’声响,焦黄的茶水倾泄,浇的半身湿透,跟尿了似的狼狈不已。 “父,父亲,您别怪他,相公也是没有办法,他是疼央儿的,不过,不能因为央儿耽误了家里的女孩儿们,四娘,五娘都被退婚了,她们无辜啊。”一旁,见相公被打,井氏合身扑上来,跪在地上泪如涌泉。 “她们无辜!央儿就该死吗?相貌本天生,无颜又如何?没人迫杨天陆娶她,那不是杨家自己愿意的吗?没孩子……呵呵,没孩子也没耽误姓杨的纳妾,他自己不中用能赖谁?说央儿不孝顺,她怎么不孝顺了?是杨老头死了,还是他家老太太疯了!” “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