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官升的快,钱发的多,可着北方几州算,谁不知道跟着我有肉吃?连姜企都眼红的想咬人,呵呵,婆娜弯那些海盗……大姐姐,你没见白姨娘写信来,说她想轰都轰不走了吗?” “出海十来艘大船,千把人呢,就算南寅想反,底下人不跟他?他能有什么办法?” “我明白,你说过的,利益决定立场,到是我想歪了。”姚千蔓摇头叹叹,复又想起什么似的道:“说起白姨娘,婆娜弯那第一波珍珠差不多能收了吧?不知养成什么样了?是否能用?” 珍珠养殖周期太长,最少一至两年,大刀寨后山最早养下那些,今秋刚收完,珍珠是珍珠,不大圆润是真的,产量还少,不过毕竟是第一次,养殖面积还小,收获不多是可以理解的。而且,那一次‘秋收’,让众人彻底相信了珍珠能‘养’出来,绝对大大的一条财路。 到让姚家全军期待起来。 要知道,婆寻弯的珍珠养殖基地是大刀寨的百倍还多,这收起来,哪怕依然还是那个产量,想想规模都觉得惊人。 “确实差不多了,到开春吧,咱们亲自去看看。”姚千枝算了算时辰,确认道。 “那明年还不少事儿呢,行船出海,收取珍珠,开源招兵……最重要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你这总兵位得砸实了。”叙叙叨叨,姚千蔓遥想。 姚千枝就静静听着,展眼看花园中形形色色的北方官员们——基本都是男人,默默露出抹笑。 早早晚晚有那么一天,眼前这一切,都会改变。 —— 斗转星移,冬归春来,姚千枝这代理总兵越做越好,范围逐渐从泽州四城扩散到县镇,乃至乡间,彻底掌握了泽州,甚至隐隐有向周边几州发展的趋势。 这一日,春分时节,涔丰城。 锁头胡同拐角,郭小宝背着打补丁的小书包在街角一处卖糖饼的摊位前,眼巴巴瞧着。 “小哥儿,你是姚大人学堂的学生吧?哎呦,这出息的,来,伯伯给你个大糖饼,里头多放糖。”卖糖饼的男人用粗糙的大手手搓了搓围裙,狠狠往铁锅的饼中多放了两勺白糖。 雪白的糖,白面的饼,焦黄的油烙着,‘哧啦啦’声响,香香甜甜的味道传来,郭小宝馋的忍不住吞吞口水,明面上还得端着,挺起胸膛,他道:“这位大伯,我们学堂叫崇明,意为崇敬先贤圣明,不是姚大人学堂……” “一样的,都一样的,姚大人办的嘛,男女都收,还不要学钱,我还想让我家二丫试试,好歹混个饱肚,以后认字有出息。崇明好,崇明特别好,咱就崇敬姚大人,姚大人先贤,特别贤。”卖糖饼的摊主挑起大姆指,没口子的赞。 郭小宝:…… 虽然是在夸姚大人,然而他一点都没感觉到得高兴。 “姚大人就是心善,慈悲……”讪讪的,郭小宝嘟囔着,见卖糖饼的摊主满面兴奋,仿佛还想说什么,他脸上汗瞬间下来了,不知怎么开口阻止。一旁,突然有道女童声音传来,“小宝,你怎么还在这儿?眼见时辰就到了,若迟到了夫子会罚的。” 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个穿樱红色小袄,斜跨粗布粉包的小女孩儿,约莫七,八的年纪,很是沉稳的模样,缓步走到郭小宝身边,她道:“别磨蹭了,赶紧的吧。” “招娣,你等我会儿,马上了,我拿了饼就走。”郭小宝搓着手催促摊主,“大伯,您快点呗,我要迟到了。” “哎哎哎,眼瞧就好。”卖糖饼的摊主闻言赶紧翻烙两下饼,用铲子铲起来包进油纸里递过去,“小哥儿,你拿好了,当心烫啊。” “谢谢大伯。”郭小宝接过,从怀中掏出三个铜板放进摊前盒子里,随后转头道:“招娣,我好了,咱快走吧。” “嗯。”被叫做‘招娣’的女孩点头,两人快步离开。 他们身后,卖糖饼的摊主满脸羡慕的看着,“有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