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什么忙都帮不上不说,还得成天和一个拖后腿的家伙待在一起,他每天过得简直是度日如年啊。 “那你好歹也同我说说,萧丞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啊!” “……”说了又有什么用,反正也无法改变现状,只会徒增烦恼。 邵生不想再同她扯这些有的没的,于是作势把门关上,锦一当然不会让他得逞,拼命拉着门,不让他得逞。 谁知就在这时,走廊上忽然传来了一道两人都心心念着的声音,语气悠闲道:“看来咱家不在,你们倒也玩得挺自在的。” 邵生一听,立马回头看了看,见居然是萧丞,一时间惊喜得也不和屋里的人争什么了,立刻放开了手,高高兴兴地叫了声“督主”。 可怜屋里的锦一还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也忘了自己正在和外面的人斗争,等那股和她抗衡的力量一消失,她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等到萧丞推门而入的时候,她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冲他笑了笑,还下意识地伸出双手,一副摔倒了求抱抱的模样。 然而锦一才刚把手举起来,又忽然想起自己好像不应该开心,于是立马收了回来,耍赖似的坐在地上,板着脸,不高兴地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闻言,萧丞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而后弯下腰,把还在闹别扭的人抱了起来,又转身吩咐邵生,让人把准备好的晚膳端到这里来完美塑造[快穿]。 好在锦一也不是毫无分寸地耍性子,知道自己应该抓紧时间,要不然等一下他就又走了,她心里的那些疑惑也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得到回答了,于是先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你什么时候回宫里啊,用了晚膳就走?” 望着她那双剔透的眼睛,萧丞竟难得有些闪躲,抬手替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笑道:“咱家还没走,你就开始舍不得了么。 “……”还真是不害臊。 锦一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为了表现自己才没有舍不得他,又换了个问题,直接问道:“那你最近是不是在背着我做什么危险的事?” 这几天她有事没事就在府里转悠,或者蹲在墙角偷听,希望能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她还真从下人的口中听见了一些风声,不过都是众说纷纭。 有说这段时间朝内动荡不安,也有说皇帝突然病重,甚至还有说要和邻国打仗,总归都不是一些什么好事情。 可是萧丞听了她的这话后,对于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只是问道:“你不是一直想离开宫里么。”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又要把我扔下么?”锦一也顾不上什么回答了,立刻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双手环抱在胸前,坐在凳子上,一副谁也没办法把她赶走的架势,十分认真地说道,“哼,我告诉你,我哪儿也不会去,你这辈子别想再甩掉我了!” 最近她一直在想,如果两年前的萧丞也像现在这样,那么他们现在会不会有所不同,直到此刻,她终于忽然想通了。 迟一点就迟一点吧,至少她想要的已经来了,只要萧丞还在她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不过这番充满市井无赖气息的话还是让萧丞忍俊不禁,意味深长道:“咱家倒是第一次见姑娘家逼婚。” “……”又转移话题! 后来不管锦一问什么问题,都能被他以各种理由唬弄过去,最后连整个人都被唬弄了,和他盖上棉被睡了一晚上。 醒来以后,她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身边,发现果然又是空荡荡的一片,已经料到这个结果的锦一只是小小失望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谁知道下一瞬便又听见了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本皇子还是第一次见像你这么能睡的奴才。” “……”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锦一顿时睡意全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