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多知皱眉“他徒弟一起去了?那岂不是快九十了?还记得清事吗?” “没有没有。我们这一派,就我长寿。”钱得利连忙解释“他徒弟虽然是他人到晚年才收的,但入门之后听他说过不少古,里头就有这桩事。”说着激动起来,没忍住“您猜怎么着?” 张多知把皮夹子往桌上一抛,乜他“你猜我猜不猜??” “哎呀,看我这嘴。”钱得利又从怀里掏出张刊着的剪报,放到张多知面前。 上头是张照片,但是保存得比较好。不知道是从哪张报纸上剪下来的“您看这个人是谁” 说着,又把皮夹子的照片与它并排摆到一起。 张多知觉得这人有点眼熟,但只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但还真说不出更详细的。 钱得利又拿了一张照片出来。这张看得出是近些年的,彩照,从杂志上撕下来的。 这张张多知认得出来“楚老先生。”他什么事没有经过?这个时候却,心脏砰砰地乱跳。认真对比楚老先生和其它两张照片。 “看出来了吧。”钱得利指指旧照片上的人“这是楚老先生的父亲。” 他兴奋地站起来,指着照片说“六十九年前,楚家当时的家主,拿了这个八字来算命。可算的命是五十年后,也就是现在的兰城打马镇鸡鸣山里头出生的齐小姐的。您说邪乎不邪乎!他怎么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会生这么个人?” 张多知把两个人站在山顶上的照片拿起来认真看。 齐田老家确实是很多山,但是他眼里,山跟山没有任何差别,也无法分辨这照片里的山,是不是就是齐田老家。 钱得利见他也惊住了。更得意。把最后一张照片拿出来。 一打眼张多知还没看出照片上照的是个什么东西。看着原来应该是个圆柱形的,后来破损了,只剩一小块,半圆的那面不怎么规则,一边高一边低,平的那面写着像是字洪荒之通天教主。但他一个也不认识。这一行字不长,写得很小。张多知比了一下,大概只有他半个小指头那么长。 “这个东西跟这些照片是夹在一起的。我找人看了一下,都说不清这是写的什么。” 张多知把几张照片翻来覆去地看。 钱得利在旁边叽叽呱呱“您说这事儿。真是奇了。命格就怪,事情也怪。您说,他们怎么就知道会有这么一个人呢?还刚刚好,五十年后,就嫁到楚家来了。世界上的事,哪有这么赶巧的。” 张多知把照片都收起来讥讽“堂堂钱仙人,什么异事没见过?这么点事能入仙人法眼?” 钱得利摆手“您饶了我吧。实话不怕您说给您听,我学的这些,我自己都不明白。依葫芦画瓢。行走江湖这么我年,遇到的那些什么异事,事事说起来玄乎,但能经得起推敲的一个也没有。可这一件不同。这是实打实的。”说着自己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想起来跑到张多知身边坐下,拉着他压低了声音“您知不知道,楚家是有故事的。楚家往上好多代不姓楚,是为了避难才全家改姓。后来立家谱就是按楚姓,过了十代人之后,才把前头的人补上。但楚姓一直没改过来。”他知道得可清楚了“说是逃难时,全家人抬着棺材向东日夜不停地走,一直走到抬不动了,棺材落地之处,就是安身立命之所。” 张多知奇怪“你怎么知道这个?” 钱得利啧了一声“我是干什么的呀?楚家是什么人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