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能再体验一次这种刺激的事。” 这名航天员接近五十岁,成为航天员已经十多年了,但因为长时间的锻炼,精神依旧充沛,看着跟三四十岁的年轻人没什么区别。 要不是在太空呆了这么长时间,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唔唔唔!” 后座的人忽然发现了自己的境地,他想开口说话,但发现自己的嘴被堵住了。 沈竹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他们已经从戈壁滩进入了阿尔泰山山脉,地形也有了较大的变化。 “就到这里吧,停车。趁天还没彻底黑,我们赶紧离开这里。麻烦两位前辈收拾车上的东西,把东西都带走,白哥跟我来。”沈竹道。 驾驶员姓白,名叫白冬树,三十多岁。因为沈竹用内力帮助他恢复了一些行动力,所以她让对方跟她一起去处理那些被打晕的人。 最早醒的那个被沈竹粗暴地拉下了车:“现在我要解开你腿上的绳子,不想死的话老实点。别搞什么小动作,明白吗?” 沈竹用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用英语问道。 虽然很久没有用了,空间站和广寒宫里因为是华国独自建造,用的都是华语,但说还是能说的。 被枪指着的白种人惊恐地点点头,他的嘴被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自认为是很厉害的特种兵了,可刚才他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晕倒的都不知道。 联想到这名华国女孩在鹰国的传说,这就是所谓的华国功夫吗? 沈竹手上按着他的麻穴,把他腿上用布条搓成的绳子解了下来,在他的手上复缠了一圈,留了一根尾巴,到时候好接下一个。 用布条接成地绳子毕竟不是一整条,很容易弄断,晚点还是在周围找找,看看有什么树的树皮能够搓成麻绳好了。 可惜这种戈壁滩上的植物她不熟悉,她的本事没办法全部发挥出来。 还好返回舱和这辆吉普车上本来就携带的食物和水,否则就更麻烦了。 “醒醒!” 白冬树几大耳光扇在还在昏迷不醒的人身上,试图把他们叫醒,不过他们昏得太重,一点反应都没有。 “让我来。” 沈竹手指用力,在他们手臂上的一个穴位用力一掐,那人当场痛醒转来。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照葫芦画瓢,最后沈竹就像当初参加野外生存训练时拖着鳄鱼捆教官一样,让这些人在前面走,她提着枪跟在最后,一边处理他们留下的脚印,一边防止这些人的小动作。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一草一动都让人无比警惕,生怕先前那群狼无声无息地摸到他们身边来。 一行人又走了近一个小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风一吹,大家竟然有些发冷。 “嘶!我们应该把宇航服带来的,戈壁滩昼夜温差大,白天能超过四十度,晚上有可能降到零度。” “宇航服太重了,穿着宇航服我们走不了多远。” 之前他们居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沈竹看了一下他们身上带的东西,向目光锁定在还剩下的那些作战服上。 先前为了让这些外国人彻底失去战斗力,沈竹把他们的作战服全扒了下来,只给他们留了一套贴身的衣服。 然后两套作战服被她割成布条捆人了,还剩五套被他们当做袋子装物资。 “唔唔唔!” 虽然听不懂这些华国人在说什么,但见到这些华国人穿上了他们的衣服,这些特种兵激动万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