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去其乐融融,并没有什么问题。 回禀完这些,小公公又压低声音,飞快道:“但奴婢在府里,却听说,这回那个死了的姓郑的,他娘子现身为他喊冤,背后就是忠勤伯府在推。还说是因他娘子貌美,将新忠勤伯迷得神魂颠倒,不但将人接进府里,还出力替她申冤。否则谁能去撞孙家的脸面,告到三爷头上?” 金缕皱起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又说,“既然回完了,你且下去罢,我再去同太后娘娘回禀。” 没得到预料中的回应,小公公似乎有些失落,低着头应道:“是,姑姑劳累。” 金缕警告他:“可别去他处混说,要是因你的话,坏了孙府与忠勤伯府的关系,我看你有几条命可丢的。” 小公公浑身一颤,畏畏缩缩道:“奴婢明白了,多谢姑姑提点。” 金缕这才点头:“下去罢。” 但这事瞒不住孙太后,金缕便如实说了。 又听见孙旭尘打死人的案子,孙太后禁不住从榻上起身坐直,蹙眉道:“怎么忽然间提起这桩事?” 去年时,孙名宵亲自出马,将这事压下,后来孙仁商也知道了,虽然气极,到底不能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见孙名宵已处理了后续,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了孙旭尘。 心里升腾起一阵不安,孙太后摸了两把猫背,道:“还有这个忠勤伯,你去家里问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金缕垂首应下,又退出了屋子。 * 在明间等了一会儿,金公公便笑着出来,对金缕道:“进去罢,陛下等着呢。” 听见金公公的声音,金缕回了神,道:“多谢。” “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么客气。”金公公又加了一句,“忠勤伯也在里头。” 金缕步子一顿,稍后又抬起腿,掀帘进了暖阁。 里间果然坐了两个人,宝座上的是赵陆,另一个坐在下首的年轻男人,想来就是金公公说的忠勤伯了。 金缕福身行礼:“拜见陛下,拜见忠勤伯。” “咦?”年轻男人好奇地望向她,“你知道我是谁?” 他摸着下巴:“我的美名竟已散播到宫里来了么?这可不行,陛下该容不下我了。” 金缕有些尴尬,新忠勤伯原来是这样一个人么? 而赵陆毫无所动,对着金缕道:“你是为了孙旭尘的事来的?” 金缕应道:“是。前几日孙太后让奴婢问孙家拿春选时的名册,正好传话的小公公听见几句,告诉了上来,奴婢便知晓了一二。” 传说被女人迷昏眼睛的忠勤伯就在眼前,金缕有些犹豫,问道:“这事不是一对孤儿寡母可做得出的罢……?” 赵陆还未答话,边上的姚沐已替他回道:“是我帮的忙。” 虽然忠勤伯府日渐没落,但爵位仍在,他带着人进了刑部的大门,对方也不好当面拒绝,只好做做样子翻出了旧案,说再研究研究。 听到回答,金缕安了心,道:“既然如此,陛下定有自己的主张,奴婢也不多话了。” 赵陆点头:“这案子翻出来,定要牵扯许多,你也预备着罢。” 闻言,金缕的心一跳,深深福礼道:“是,奴婢一定预备好了。” 说完话,金缕要告退,临行前忍不住望了一眼姚沐。 “伯爷莫怪奴婢多嘴。”金缕斟酌语句,轻声解释道,“同孙府传话那小公公,说外头都在传,伯爷耽于郑妻美色,所以才做出这些事。如此谣言,还是早日制止为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