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愿意帮我们这个忙,我希望你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魏世子。魏世子本性凉薄,虽然对你特别,但对别人,还是一样的冰冷无情。而且,他对你有一种偏执的占有欲,若他知道你和郭攸的过去,也许你会有麻烦,因此瞒着他,也是为你好。眉眉,我知道你信任魏世子,但这件事,你不能仅以感性面去考虑……” 季瑜发觉怀里人异样,低下头,就见郭娆巴巴看着自己,一双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但里面盛满了纠结,疑惑和迷茫,看上去有些无助可怜。 他想起了刚刚自己在她面前无意识外露的冰冷情绪,怕吓着了她。他凤眸一敛,面上不动声色,轻轻问了句:“怎么了?” 郭娆察觉自己的失态,忙不迭收回目光,埋在他怀里直摇头。 望着直往他怀里拱的小脑袋,季瑜心霎时软了下来,没再多想。摸了摸她后脑勺的发,愈发温柔:“回府罢。”首.发.资.源.关.注.公.众.号:【a.n.g.e.l.推.文】。 贺苏莹盯着二人亲密无间越来越远的身影,皮鞭都捏得变了形。 酒楼上,中年管事看完街上一幕,对自己主子说:“大公子,郭姑娘好似很依赖魏世子,那人的事,奴才担心她会——” “她不会。”管事话未说完,就被陈骁兰打断,语气异常笃定。 幼时寄居在凤阳的那几年,小郭娆善良单纯,虽然现在长大了,也经历了很多,但她善良本性一直未变。可魏世子不同,不同的生长环境,注定他视人命如蝼蚁,心冷如冰。 陈骁兰想,这些郭娆应该是可以感觉得到的。所以,但凡她有一点儿在乎郭攸,就绝不会暴露他。 大街上,人群渐散,但魏世子如此疼爱未婚妻的一幕,却印在了众人心里。 一马车旁,贼眉鼠眼的瘦高男子眼底不敢置信:“……叔,刚刚那个女人……是郭娆吧?”没想到她现在过得这么好,不仅当了县主,还成了鼎鼎大名魏世子的未婚妻? 被称叔的男子一捋胡须,点点头:“的确是郭家那小丫头!” 说罢想起什么,又叹了口气,带着可惜,“当初郭言那媳妇刚嫁去凤阳,那般大的排场,我就猜那媳妇身份不一般,倒没想到她是魏国公府的小姐,还如此低调。唉,也是胡氏那老婆子眼拙,目光短浅,把人家媳妇的知礼孝顺当胆小怯弱,变着法儿折腾。怪不得那媳妇被逼得回娘家没几个月,郭家人就一夜之间全死光了,肯定是魏国公府的人知道自家孩子受了苦,报复呢!” 贼眉鼠眼男子听完,打了个颤颤,背后湿了一片,心中却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当初他还觊觎过郭娆的美貌,见郭娆母女俩受尽郭家欺辱,还想趁机翻进郭府去轻薄。现在想来,真庆幸那时楼子里的一个小娘子正勾得自己站不住腿儿,不然他现在怕是和郭家人一样,变成一堆白骨了。 凤阳,醉花楼。 房间床榻被摇得咯吱响,帷帐晃动,里面不断传出古怪闷哼。 一炷香过,男人事毕,大喘着气,瘫倒在床上。女人扭着水蛇腰缠过来,“爷,奴家伺候得还满意吗?” 男人脸上挂着淫.笑,拍拍她的脸:“再跟爷爽一次,这次你上头!” 女人故作羞恼,却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 男人见女人模样,又想起前几日在京城见到的人,抓着她的腰啧啧叹:“说你又骚又放荡真是不为过啊,郭如意!你不服也没用,你这辈子就是个下贱命,永远比不上你那小堂妹!” 郭如意起先当他调情,脸上还挂着笑,待听到小堂妹,脸色陡然难堪起来。但动作不停,嗤笑道:“爷,奴家这辈子啊,最庆幸的就是自己的放荡,若不是那日我恰好和你在外面厮混,我怕是和爹娘他们一样,也被流匪灭口了呢。爷,说来您还是如意的救命恩人哪!” 她身子弯了些,趴在他胸膛,媚笑着:“而那个小贱人,除了一副好样貌,还会做什么?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没受过委屈,离了郭家,怕是和她那短命娘一样,两人不知道死在哪个旮旯角落了!” “呵,口是心非的小浪货,别骗爷了,爷把你卖到这醉花楼,千人骑万人操,你心里指不定还在恨爷呢!”男人一句话直戳郭如意痛处。 郭如意眼中闪过怨恨,看着男人时脸上却变成了笑,娇嗔着:“爷~您怎么能把奴家想得那么坏!” 男人一声讥笑,不理她的谄媚,继续说:“至于你口中的那个小贱人,她现在可比你过得好千万倍!她不仅是太上皇亲封的容阳县主,还是京城名门权贵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