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胸口,捧着他脸道:“其实我跳舞很好看,是不是?你就是吃醋了,唔,好酸的味道啊。” “吃什么醋?”纪宁钧嗤地轻笑:“幼稚。” “没有么,没有么?”说一句,她就在他下巴上轻轻捏一下:“骗人会长长鼻子,我要看看你鼻子有多长!” 纪宁钧不堪其扰地咳哼了几声,平时稍一惊吓就如兔子般跑走的纪太太今天却胆大得丝毫没有要退却的样子。 纪宁钧索性推着她肩膀翻个身,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她还是毫无波澜地朝着他笑,甚至敢凑近他耳边轻声道:“那以后我只给你跳——” 后面几个字说得极轻,几乎只是气音,温柔夜色里分外诱`人。 “不穿衣服的。” 柏溪只是随意地撩了一下,谁能想到纪先生是如此禁不住考验。哪怕隔着浓浓夜色,柏溪依旧能看到他眼中冒出的滚烫焰火。 ………………………… 真正有空睡觉的时候,清早柔和的光线已经洒进了房间。柏溪拿过遥控将窗帘关好,躺回来的时候,纪宁钧居然已经睡着了。 暗色里,他冷白的脸陷进软绵绵的枕头,呼吸轻而缓。背脊弓起,长手长脚蜷缩着,几乎要将自己整个抱起来。 白天的凌厉气质不在,他像是个孩子般安静。 柏溪不知从什么地方看见过,有这种睡姿的人大多内心孤独,缺乏安全感……纪宁钧这样强大的男人,也会有柔软的一面吗? 柏溪带着一脸慈祥笑容地盯着她的男人看了会。 随即,八爪鱼似的大手大脚缠过去,把他包了个严严实实。搭在他背上的一只手还忍不住拍着,像抚慰一个受惊吓的婴儿。 柏溪:“宝宝不怕啊,妈妈在这里呢。” 柏溪:“宝宝乖乖的,妈妈欢欢你呢。” …… 纪宁钧今晚其实真的喝了不少,又连轴转地从一个会议到另一个会议,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晚上还一次性补了前一周的粮。 这会儿他早就已经睡着,只是刚刚入梦,忽然就听见个年轻的女声在向着他引`诱般地说着:“妈妈在这里呢。” 又是什么勾搭人的新路数啊?纪宁钧潜意识里跟自己说话,哪里来的野鸡敢自称是妈妈,明明他是她爸爸。 柏溪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内的窗帘仍旧拉得紧紧,连一丝光线都没有,恍惚还是在深夜一样。 她长大嘴巴,用力伸了个懒腰,眼角都挤出泪花。 往旁边猛地一扑,思忖着是不是再跟亲亲老公多睡会儿,却猛地扑了一空,只捞到空气和一片平整的床? “老公!老公!”柏溪喊了几声,想象着他是不是会突然应声。 躺着等了一会儿,终于认命地坐了起来,随手摸了个睡衣穿起来,把窗帘打开,艳阳如瀑般倾泻而来。 她抓过一边的手机,居然已经是早上十一点了。 郑慈宜在十分钟前给她来过第一条信息,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个早午饭。等了会见她没回复,又发了一条。 “郑慈宜:还被老公缠着呢?打算x尽而亡?” 柏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边揉着自己腰一边给她回过去:“等我会儿,洗个澡就跟你一起去吃。” “郑慈宜:真的被缠到现在?啧啧。” 柏溪懒得理她,憋口气地坐起来,两条腿一阵发软。走到镜子前她敞开衣服看了看,一身雪白肌肤满是青紫吻痕。 其实纪宁钧那厮根本就是个禽兽吧? 半小时后,两人在餐厅碰面。原本说好的早午餐直接推迟成了午餐,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