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真实见证她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不精致,才知道这世界确实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 但这样完美的女人,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尹慧慧上车将咖啡递过去的时候,意外发现车里的气氛似乎松络许多。面孔已经板了许久的纪宁钧,此刻嘴角挂着的……居然是笑意? 他道谢着接过咖啡,还是刚刚的那个问题:“你觉得太太为什么生气?” “我为什么生气?” 另一边,柏溪约了郑慈宜在百货公司里扫货。纪宁钧的种种罪状她已经说过一遍,此刻祥林嫂似的还忍不住再复述一次。 “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跟我打,好不容易回来了,先在外面呆几天。那你不回家就不回家呗,老老实实呆着行不行,居然还能跟助理发生绯闻!” 早上的事更别提了,先是装深沉装冷感,等把她弄得气不打一处来,他又翻身过来抱着她,不把她弄散架就不下去了。 “其实这些都是小事,真的,”柏溪深呼吸两口,缓了缓才最后痛斥:“最重要的是,我都这么生气了,他居然还问我是不是生气!” 一边郑慈宜实在没能忍得住,噗嗤一声笑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 柏溪嫌弃地看她一眼,又说:“其实我也习惯了,知道他这个人在情绪感知上,一向有问题。我以前都不跟他计较的,他这次回来,我怎么好像有点收不住了?” 短短几小时里,她就发了一次火,还不止一次地摆脸色给他看。 以前纪宁钧在家享受最高待遇,柏溪把他当菩萨似的供着,宁可自己受委屈也要对他和风细雨,难道真的要掉马甲? “就是没那么在乎了呗,你下意识的反应是最真实的。”郑慈宜说:“果然婚姻大多都是坟墓,说着会永远无悔付出的承诺也大多是假的。” 她咋舌:“感情就是要有来有回才能长久的,否则总是透支一方的热情,早晚会出问题。说真的,你能坚持这么久,我都觉得是奇迹。” “……”行吧,柏溪扁嘴,算被你说到痛点了。 郑慈宜安慰地拍了拍柏溪的肩,一脸的痛心疾首:“妹啊,真是难为你了,纪宁钧那么个臭石头,被你贴心口上捂到现在。他上辈子估计是拯救了世界,这辈子才有这么好福气。” 柏溪这次可不领情了,一把挡开她:“有你这么说弟弟的吗,我跟你说啊,郑慈宜,你说我可以,别说我老公!” 顿了顿,还觉得不够:“什么臭石头啊,我老公是个好石头——呸,什么破石头,他就是个香饽饽,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 郑慈宜老公就是纪宁钧继父独子荣锋,不爱钞票爱抄家伙的那个警察。在法律层面来说,纪宁钧还真是他们一家的弟弟,郑慈宜跟柏溪就是妯娌关系。 清官难断家务事,郑慈宜明明全程都在帮柏溪说话,可人家这二十四孝的好太太,还是说翻脸就翻脸。 要不是她清楚知道这两个人的婚姻确实有问题,肯定以为柏溪是来跟她秀恩爱的。 郑慈宜翻个白眼:“你就是贱的,活该被他溜得团团转。” 两个人到底是好闺蜜,虽然有点小小摩擦,逛过一会儿街,换了两套衣服就又好了。 柏溪此刻在奢品店里试了一条黑色的低胸紧身小短裙,放在以前,这完全就是写着“柏溪”两个字的单品。 嫁人之后,她就只敢在梦里才穿这么性感了。哪怕平时偷偷跑出去蹦迪,为了保持低调,也总是十分保守。 纪宁钧这次回来,她更是连浓一点的妆都不敢化,今天出来只是轻扫峨眉唇点绛彩。 她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虽然把衣服完全撑了起来,无奈这张脸实在太过天使,总有一种很奇怪的矛盾感。 柏溪不想买,反正买了也穿不到。 郑慈宜却撺掇她拿下:“你穿了特别的好看!再说怎么穿不到了,今天晚上去夜店不就能穿了?” “夜店?”柏溪几乎喊出来,一听这两个字就如同加满油,整个人都有劲了:“哪个呀?我之前想去的那个?你陪我?” 郑慈宜连连点头:“反正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