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诧异地看了林锦一眼,“你是觉得我去他家合适,还是他来我家合适?” “哦,我都忘记了,你们俩平时腻歪得要死,居然还没求个婚订个婚什么的。”林锦耸了耸肩,嗤之以鼻,“你们就不能把秀恩爱那股劲儿用在干实事上?” 温乔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眯着眼睛摇了摇头,无声地笑了笑。 聚在一起闹得很厉害,不过基本没人敢醉,毕竟没人期待新年的第一天,是在宿醉中醒来。 温乔一喝醉了就唱歌,林锦更离谱,酒精上头了就拉着人battle。上次在舞池里,她的脸微微泛红,眸色迷离,舞蹈动作又妖又野,一群人被震得不行。 当时几个朋友在一旁扶额,“你们俩一喝醉就疯是怎么回事?干脆组个唱跳组合出道算了。” 所以折腾得再厉害,今夜也无人碰酒。 同一时间的燕京顾家,政德园里的家宴还没结束。顾景宸做了一个正常时候绝不会做的决定—— 他心血来潮,想要去看看温乔。 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太引人注目了,顾景宸站在露台上,估摸了下距离地面的高度,然后慢条斯理地拆了袖扣,挽了挽袖子,翻了下去。 这点高度并不算困难,他借着水管滑行了一部分,直接跳了下来。 “呦,除夕夜要往哪儿跑呢?” 太久没来过宴厅,顾景宸没选好落脚点,又被冷不丁的出声扰乱了注意力,跳下来时脆了盆农科兰花。 动静不算大,不过在黑夜里格外明显。 顾景宸一抬头,对上一道戏谑的视线。 “……”他对顾淮之无聊的行为向来没什么话讲,面面相觑了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哥。” “没事,就是来好心提醒你一句。”顾淮之正懒散地靠在露台围栏边,双手交叠搭在身前。 顾景宸还以为他打算摆谱,拿长辈姿态教育自己的翻墙行为呢。 结果顾淮之手指勾着一串东西晃了晃,像傻子似的看着他,微微挑了下眉,“你车钥匙落了。” “……”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了。 顾景宸一伸手接住了从天而降的钥匙,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谢了。” 燕京到沪上的距离并不算远,可惜他事先并不知道温乔跟着林锦跑到外滩了,附近又没有合适的停机坪,耽误了不少时间。 私人飞机停在佘山别墅区附近,他一路飙车过来。 等顾景宸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温乔还在浑然不知地玩牌。 “你等会儿。”她一边夹着手机,一边拆牌组对子,“不好意思啊各位,我要失陪一会儿,所以,速战速决。” 话音一落,温乔将手底下的牌都撂下了,清-一色、顺-子、炸金-花一套下来,完全不给人出牌余地。 在叫苦不迭的抱怨声里,温乔起身走向窗边,笑眯眯地问道,“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打算卡点拜年吗?” “是有这个打算。”顾景宸短促地笑了笑,看着红外线地图里与定位逐渐缩短的距离加快脚步,倏地转了话题,“在做什么?” “在数钱啊。”温乔在落地窗上呵了一口气,百无聊赖地在上面写两个人的名字,“我今晚手气超好,这帮小five说不定能输给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