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冤枉我了。” 老夫人一怔,立即转头看向叶榕,问:“可有这回事?” 叶榕点点头,蹙着眉心说:“三妹也是这样跟孙女说的。” 于是老太太更是气炸了,显然也有了底气,一把抓住叶桃手腕,气势汹汹朝国公府去。而国公府内,顾老夫人,三房的夫人,也都知道了此事。 大夫人三夫人还好,虽然听后觉得此事实在匪夷所思不可思议,但到底没怎么样。但二夫人就不一样了,听说了消息后,险些晕过去。 顾老夫人毕竟是历过事的,比三个儿媳妇沉得住气。 再说这一年多来,仁义那孩子也早让她失望透顶了。为了个女人,胆敢跟家中父母长辈对着干,甚至为了一个女人,他连断绝父子关系的话都说得出来,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但镇定归镇定,当见到了人后,顾老夫人还是挥起拐杖对着顾昶一顿乱打。 “你个不孝子孙!”顾老夫人是真打,今儿他做的这事儿,是混账出阁了。不狠狠打他一顿,也不好给叶家交代。 但顾昶常年习武,皮糙肉厚,没点内力的人打他,不过就跟挠痒痒一样。他这会儿功夫倒是老实,老夫人打他,他就乖乖受着,一声不吭。 老夫人打累了,扔了手中拐杖去。一旁,大夫人三夫人见状,忙过去一左一右扶着老人家。 “母亲,万事都好商量,您莫要气坏了自己个儿的身子。”顾大夫人劝。 顾三夫人也说:“是啊,事情再大,总有个解决的法子的。如今,叶侯府的人也都来了,咱们两家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件事情,半点没有张扬出去,您大可放心的好。”顾大夫人保证。 打完了,事情该解决还得解决,老夫人问:“叶侯府的人呢?去请了来。” “快去将叶侯府的老夫人大夫人跟两位姑娘一并请了来。”大夫人转身吩咐。 顾昶方才一声没吭,这会儿见请人了,他才说:“还有樊家人。” 顾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案几上,厉声斥责:“此事跟樊家又有什么关系?” 二夫人虽恨儿子不争气,但她毕竟就这一个儿子,实在不敢豁出去。于是,赶紧拉住他说:“你祖母正在气头上呢,你还提樊家!你给我老老实实跪着。” 顾昶却坚持。 给自己祖母磕了头后,顾昶继续道:“孙儿只想娶昕儿为妻,求祖母成全。” 这回轮不到老夫人动怒,大夫人都看不下去了,斥责道:“仁义,你可知道你如今犯了什么大错?叶侯府,有爵位有军职,老侯爷手握兵权,二位老爷也是一文一武在朝为官。他们家二爷早已入仕,年前的秋闱,他们家又有两位老爷中了举子……” “这样的人家,你说一脚踹开就一脚踹开?你怎么不动脑子好好想想。” 顾昶面容冷肃,坚持不肯承担责任,只说:“我是被人陷害的,这件事情,实在蹊跷得很。” 大夫人说:“好,你是被人陷害的,证据呢?”又问,“我再问你,你好端端的,又是怎么与叶家樊家两位姑娘混迹在一起的?” “今儿你三第四弟可也是出门赏灯去了,你为何没跟他们呆在一起?” 顾昶答不上来。 大夫人虽不是顾昶母亲,但她是一府冢妇,出了这么大事情,她自然也有资格斥责犯了大错的顾昶。 二夫人缩着脖子坐在一旁,屁都不敢放一个。 叶老夫人气势汹汹冲来,指着顾昶鼻子骂了一顿,哭得不成样子。老人家也上了年岁,加上是真的着急,险些气晕过去。 顾家人知道事态严重,不敢再闹出人命来,于是倒多番迁就叶老夫人。 “老夫人,您先坐下来歇会儿,莫要气坏了自己身子。”顾大夫人周旋其中,安抚住了叶老夫人后,又说,“这不是什么好事,两个孩子犯了错,传出去都不好听。” “我桃儿是无辜的。”叶老夫人坚信叶桃是无辜受牵连的,“是你们家哥儿与那樊家姑娘不知检点,偷偷摸摸的欲行苟且之事,喝醉了酒认错了人,这才害了我家桃儿!我桃儿何错之有?你们莫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