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他们现在都坐在夏水荣家的院子里。 夏水荣老人又说了很多夏元喜年少至年青时的缺德恶事,同时对堂弟夫妻也表达了深深的不满。 “夏元喜那小子上中学开始就交女朋友,成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小小年纪就和那些社会上的人混,几次把同学打伤,还骚扰女同学。初中毕业,他就不上学了,成天瞎混,越大越坏!”老人说到这里,再次看向夏语冰,似乎不忍心往下说。 夏语冰的心不断下沉,她只能用夏元喜绝不是她父亲这点来安慰自己,“大爷,您知道什么就直说吧,我要真是当年那个女婴,知道那家的事情多一点,至少我将来如果真的遇到那家人也不会被他们骗。” 老人点点头,“说的也是。这事当时知道全部的人也不多,现在就更少了,你问别人,别人可能还真的说不出什么,知道的也不会告诉你实情。” 付守疆感觉出妻子的紧张,他只能摩挲她的手背,向她传达“一切有他”的意思。 汪丹儒也没想到今天陪跑一趟,竟能见到当年那个女婴并了解到当年夏家的一些辛密。 老人的一个外孙女在前面看店,他们家经营了一个小超市,看老人和客人有长聊的架势,就送了茶水过来。 夏语冰三人忙表示感谢。 老人喝了口茶水,舒坦得眯起眼睛,看得出来老人很享后代的福。 “夏元喜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老人再一次强调,“那年他看上了五十里外青阳村的一个闺女,他就让他爸妈去跟那边提亲,要娶那个闺女。可那个闺女根本看不上他,人家有喜欢的人,而且那闺女还是大专毕业生,文化人,在邮局工作,端公家的铁饭碗,又漂亮,好多人家都看中了,是个顶顶好的闺女。 夏元喜的名声早就臭了,哪怕是五十里外的青阳村也知道他的混账,人家怎么可能把那个好的闺女嫁给一只畜生?当场就拒绝了,但人家还给留了面子,只说是闺女已经和人定下了。” 老人抹抹嘴唇上的茶水,不忍心地看夏语冰,“可夏元喜那小畜生从小就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根本受不了人家拒绝他,当时就在人家家里闹了一通,还扬言说这家闺女他看中了,谁敢和她好就是和他作对。” “畜生!”汪丹儒气,一双眼睛满是厉色。 老人不停地敲打桌面,“就是!就是一只畜生!不是人啊!没多久,那闺女的对象就在路上被人敲了闷棍,昏死后,腿被人打断、脸也被划破,谁都知道就是夏元喜干的,可没有证据啊。那小畜生找了几个混子,一起证明他当时在小河市内喝酒,说就没去过青阳村。” 付守疆和汪丹儒的表情都非常难看。 老人停顿了好一会儿,看着夏语冰慢慢说道:“这些事情,当年两村的人很多人都知道。但我下面要说的事就没几个人知道了,如今过去这么多年,那闺女也不在青阳村了,可要不是你过来,我也不会说出这事,说出来就是害人。” 夏语冰已经有所猜测,“您放心,您今天说的所有事情,绝不会给您添麻烦。” “不是我。”老人摇摇头,“是那闺女和那闺女一家。夏元喜害了那闺女的对象,也没放过那闺女,他把那闺女糟蹋了。” 三个人都已经料到会是这种发展,但听来还是怒到心脏颤抖。 “而且应该还不止一次,那小畜生威胁那家,说那闺女已经是他的人,让那家人把闺女送到他家,还要添上五万块的嫁妆钱,否则就把那闺女不穿衣服的照片贴到他们单位和村子里。那家人当时气疯了,想要跟夏元喜拼命,但他们也怕女儿的照片被发出去,当时就想忍气吞声把女儿嫁给那小畜生。” “可恶!”汪丹儒也是有女儿还是一个独生女的父亲,根本无法忍受这种事情,“那畜生当年怎么没落到我手里!” 老人叹息:“家里闺女被糟蹋了,有几个敢报警?被人知道了,一家一辈子都得活在别人闲言碎语中,何况夏元喜还说要贴照片。” “那闺女嫁给夏元喜了?”付守疆疑惑,他并没有在夏家的档案上看到这一点,难道是只把人送来没办结婚证? 老人摆摆手,又是钦佩又是可惜地道:“没有,那闺女的家人想把闺女就这么嫁了,但那闺女是个勇敢的,她报警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