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该不会是?” 回眸瞥一眼床榻上昏迷中都眉头紧蹙的南宫玺越,眉头早已打成死结的苏志远同连忙跳离那里老远的苏志祥相视点头,而就在两人的陡然静默间,一阵噼里啪啦的脚步由远及近,兄弟两人极为默契的一人朝床榻奔去,一人忙赶着脚步开门相迎。 “阿祥啊,南宫前辈他怎么了?刚刚匆忙来报的仆人慌里慌张的也没说个明白……” “对啊,对啊,南宫前辈可是咱们府上的贵人,且不可以怠慢了啊。” 大舅母与二舅母说着无视苏志祥纠结的眉头便要大步跨入,惊得抖着唇角的苏志祥忙跨出房门。 “娘,婶子,大哥只叫婉婉与香巧进入把脉,我们暂且在外面等一下哈。” 说着便拉着两人的衣袖退开了房门的苏志祥朝欧阳淑婉与香巧点点头,而后便是被大舅母王秋兰揪着耳朵,猛然抽痛到龇牙咧嘴的苏志祥不禁连连讨饶。 “娘、娘、痛拉!” “少给老娘再这儿顾左右而言他,说,究竟又出何事了?” “……我哪里知道嘛。” “啊!” 杀猪般的嗷叫陡然响彻整个大将军府邸,直叫慢了两步方才赶到的林寒忍不住剑眉高挑,但面对陡然火大狂飙的大舅母,他也唯有同向他求救的苏志祥莫可奈何的耸耸肩。 而几日内总总变故将大舅母王秋兰一向内敛的火气本就憋到极限,而苏志祥那般无厘头的阻拦,更是叫她蓄积已久的火气砰的一声爆燃,她受够了被蒙在鼓里的迷茫,今日她倒要弄个清楚明白,当下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究竟是为闹哪般! 虽说急急赶来杵到一旁不好近前的林寒彻底无视了苏志祥那求救的目光,但深知自家大嫂脾气的二舅母米玲玉撇嘴苦笑间忙圆场打呵呵。 “都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瞒的,阿祥啊,你就快同我们说说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好吗?” “……啊,娘啊,您就饶了我吧,我要知道还能瞒您老人家么?” 狠狠抽吸一声的苏志祥纠结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不来领这趟苦差啊,真是可怜悲催了他的耳朵。 “你会不知?”一个字都不给他信的大舅母音调陡然拔高,拧着他耳朵的手一个用力,如愿的听到某人嗷叫一声后的讨饶,她这才松开拧人拧到酸软的手,“你们这些个家伙,在外面叫人担惊受怕的,好不容易回来,还给老娘在这里装哑巴这是憋死个人啊……” “呃?咳、娘……”用力揉搓着无辜的耳朵,极为委屈的苏志祥满头黑线的抽吸道,“孩儿错了,娘您不要生气啊,您想知道什么,只要孩儿都据实以告!” “哼!这还差不多!”眯他一眼的大舅母得力便饶人,但透过门缝正同轻轻摇头的苏志远眸光微闪间却是恍悟了什么的同他微微颔首点头,“走,我们回屋说去!” 耶?顿觉皮痒的苏志祥弱弱的瞄一眼来不及收回眸光的苏志远,唇角陡然一僵——他死定了! 而直到一步三回头的苏志祥被逼无奈的追随大舅母与二舅母相携走远,憋了太久,险些给他憋出内伤的林寒方才吁一口气,却也正好叫纠结着眉头的苏志远逮了正着。 却说诚如心急如焚的苏志远所担忧那般,此间正深陷险境的丰俊苍与李瑾芸正绞尽脑汁想对策,但却也不及事态的变化来得叫人防不胜防。 “我们在此地耽搁多久了?”深吸一口气总觉哪里略有不对的李瑾芸茫然四顾间不禁略发怀疑的问。 正眯着眼睛算计他手中的毒妃毒粉剂量的花宏熙猛然迷茫的眸子,略一思索的哑声道,“约有不足一个时辰,王妃问这个作何?” “我们守在这里如果没有逮到兔子,时间长了,形势只怕会逆转。”柳眉紧蹙的李瑾芸抬眸瞥一眼面色阴沉肃然的丰俊苍,面色凝重间盎然闪过一抹肃杀之气。 “阿芸可是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