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佛像给王妃挡挡煞气。” “玉石佛像?”花宏熙的话令丰俊苍寒眸陡然一眯,自袖口中取出那枚带着他体温的观音玉佩默默打量。 而却说他的话才方落,某人便就那么给他变了玉石佛像出来,那口刚刚喝入口中的热茶险些呛咳了出来的花宏熙抖着手指要说什么见,盯着玉佩的眸光却是陡然一亮,满是不可置信的倒吸一口凉气。 “王爷怎会有巫教教主的传教之宝?”紧紧盯着的观音玉佩的眸子中闪着耀眼的金光。 “巫教的传教之宝?”将手中的玉佩举得高高的丰俊苍刚毅的剑眉微挑,“怎么可能……” “耶?怎么不可以能了,那是南疆上古时期所独有的暖玉,是玉石中至尊之宝,冬暖夏凉,更因着那玉石深埋地底挖掘开采困难重重,所以传说因着距离地狱有驱邪避毒的神奇功效,而现如今世面上,这种稀世珍宝几乎都绝迹了,若非我神医山庄的医案乃传自上古时期,否则,我也不会能够慧眼识珠啊!” 激动到手痒的花宏熙恨不能抢来据为己有,然丰俊苍手中的东西,他纵然就是向天借胆也绝不敢轻易碰触,否则倒霉一定是他,百试不爽的经验告诉他,绝对要忍住了! 而不若花宏熙心思流转间的小心思,犹在被花宏熙的臆断所震惊到无与伦比的丰俊苍则眸光不善的盯着手中貌似略显猩红的玉佩。 “耶?王爷您动杀气了?”虽然不能直接抢到手中细细观瞻,然却止不住贪恋的目光死死盯着玉佩的花宏熙却是忽而脸色一变。 被他打断神思的丰俊苍瞥一眼他那恍若顿悟的神色,心下一沉间眸光陡然一寒,“你也看到了?” “当然,这就更能印证了我所猜不错啊,也唯有上古暖玉方才能有此特殊的诡变,而且王爷刚刚若是有留意到的话,透过玉佩间的猩红血光甚至一抹幽蓝渐渐淡开……”说着指了指被他捏在手中已经恢复了普通的翠绿色的玉佩。 “……既然是巫教的东西,还是不要给阿芸的好。”将花宏熙话中深意听在耳中的丰俊苍,盯着玉佩瞧了半晌,若有所思间却是忽而眉头紧蹙的轻轻摇头。 “耶?那王爷是打算?”先是愕然一怔,而后忙想不对的花宏熙连忙屏气凝神的问。 如若王爷是打算丢弃或者毁了那观音玉佩,他倒是极乐意效劳。——顺便给藏到天涯海角去! “……” 花宏熙的奸计彻底失败,只因寒眸陡然微眯的丰俊苍剑眉紧蹙间缓缓收回举着的大手,将玉佩收入袖口中,无视花宏熙那别有深意的谄媚之色,端正了一下坐姿。 “回头本王同阿芸商议一下再做打算。”见他贪恋不舍的眸光始终追随不放,唇角微僵的丰俊苍淡淡道,“不过,叫你来想问问大舅二舅的情况怎样了?你也知道阿芸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们的蛊毒。” “二舅的蛊毒虽然彻底解除,但身子依旧虚乏,况且因着舍利子的关系,我一时间也拿不准他会不会在休养的期间有什么诡变,至于大舅嘛,就更加棘手了,那五个人不论是说的,还是比划的,我是猜都给他猜不透,所以根本无法得知他们的进展程度,但就脉象而言,也是喜忧参半啊。” 长长一声叹息的花宏熙接过香玲递来的热茶,微微一顿间,瞥一眼眸光愈发冰寒的丰俊苍,“而且还有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 “什么?”正同香玲轻轻摆手的丰俊苍剑眉微挑。 “不巧中了蛊毒的李博然,本少主究竟该拿他怎么办?”同他两手一摊的花宏熙很是无力的耸耸肩,一副静待指示的模样。 然而,花宏熙的顾虑却是令本就神色肃然冰寒的丰俊苍脸色更加难看,“叫那几个苗疆人也看看去,别叫他死了。” 微微点头的花宏熙不禁满头黑线,王爷说的别叫他死了,而竭尽所能的全力救治,这话里话外可是相差甚远呐! 却说大将军府此间是喜忧参半各怀心事,而相距不远的城南行宫则肃杀冷清到令人心底寒凉,而面色凝重的太后垂眸看着蜷缩在被子中不肯出来的皇后。 “秀儿啊,皇上被那奸人所害病死在南下途中,你姑母现下虽是贵为太后,但说来也唯有指望你腹中皇上的遗腹子了啊,不说为了你自己,你也为了腹中的皇子尽心调养啊,怎可这般大动肝火啊……” 苦劝无果的太后几乎是心力交瘁,而始终闷头不悦话都不肯说一句的皇后赵云秀却是压抑不住心中狂涌的勃然怒气,更是无颜面对太后的殷切的眼神。 “太后,您不若先行休息一下,您都熬了一整个晚上没睡了,这可怎么是好啊,皇后母子可是还要靠您照拂呢啊……”却说悄然推门而入的嬷嬷默默站定间唯有哀叹一声的蹙紧了眉头,对于自己原本至高无上的主子,如今竟然会落得如此境地很是不甘与心疼的嬷嬷忙劝慰到。 “哀家不走,皇后都成这样了,哀家哪有心思好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