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多嘴说几句。可能冒犯了您,但是,我和何洺刚才电话里有些事儿讲不清楚,所以在这里碰个面聊几句。您何必非要斥责他。” 卢美英想要冷笑着再训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几句。 但是,她望着她的时候,眼前一恍惚。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那个高大的年轻人。 他长大了。 长高了。 听说,他原来脾气很不好。还得亏了眼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总是和他怼来怼去的,倒是让他改变了不少。 叶家和他关系最好的,就是这个女娃娃。 卢美英突然觉得嗓子发干。 “算了。”她对着秦瑟冷冷地丢下两个字,拉着何洺快速离开。 秦瑟正等着她的训斥呢,冷不防地,她突然放弃了突然离开。 秦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懵地往屋里走着。 屋内。 方庆喜一直看着外头的状况。 发现卢美英离去,他多多少少有点不甘心。 眼看着警察已经问过了冯教授,方庆喜随口问了冯教授一句:“刚才和秦瑟说话的那个女人,您看到了吗?” 他发誓,自己真的是随口问的。 谁知冯教授还真的看见了。 “哦,她啊。”冯教授道:“我看见了。没看错的话,她应该是何家的太太。” 方庆喜原本瘫在椅子上坐着,听后瞬间坐直了。 他们夫妻俩长年在县城。对于a市的事情,他很多都不清楚。 方庆喜忙问:“她叫什么?” “这个我可不知道。可能是鲁,也可能是卢?”冯教授很努力地想了想,最后拊掌道:“应该是卢。” 方庆喜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您知道她儿子吧?” “知道啊。有点印象的。”冯教授回忆着说:“那孩子好像去年吧还是前年,从高二直接高考,考入了a大。这样聪明的孩子不多,所以我有点印象。” 方庆喜掐指一算。 如果是去年或者前年的时候,高二参加高考。那么这个孩子顶多十九岁。 十九和二十二,差了的可不是一丁半点儿啊。 方庆喜摸了摸下巴。 他突然觉得,自己翻本儿的机会来了。 这边。 秦瑟刚刚回到屋里,就被警察给叫住了问话。 负责问她的那个警察,很年轻,约莫二十多岁。姓张。脾气不错,笑起来有两个酒窝。 张警官:“你知道那个花瓶,是你先生借给景先生的吧?” 秦瑟:“什么?” “碎的古董花瓶啊。叶先生借给景先生的。”张警官看着她的神色半点都不作假,不禁奇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 张警官突然觉得这事儿有点棘手。 他是处理案件的,不是处理家庭纠纷的。 张警官把景恒叫了过来,让他和秦瑟解释一下花瓶的来历。 景恒也没料到,秦瑟不知道这个花瓶的事情。等到张警官走到旁边去询问别人后,他邀了秦瑟在旁边的椅子旁边暂时坐下。 “您应该是知道的,我和叶先生也是在林莎婚宴上认识的。之前并不相识。”景恒说:“后来我因为有些事情找他,去了他的办公室一趟,看到了这个花瓶。正巧后来我需要借几个这种古董,想到了叶先生办公室的这个,就问他借了来。” 景恒说,摔碎的古董花瓶样子和纹饰都很特别,没见到过第二个一模一样的。景恒觉得很感兴趣,又因为在别的地儿寻不见一样的,所以特意求了叶维清把古董借给他。 “叶先生很大方。”景恒道:“他很宝贝这个花瓶,轻易不肯外借。我好说歹说他才答应下来。现在可好,我怎么与他交代?” 景恒说着,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倒是没想过让秦瑟帮忙求情。 事情是他搞砸了的。 就算是事后查出来是谁做的手脚,把东西的钱赔了。可是这花瓶再也回不来了。 到底是他亏欠了叶维清。 旁边景恒唉声叹气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