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做斗争。谁知她正低头系带子的时候,叶维清靠了过来。 “别闹。”秦瑟说。 更过分的是,她带子还没弄好,他却突然使了大力气,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把她刚刚系了一层的带子又给弄乱了。 叶维清搂着怀里的小女人,俯身在她耳边颈边轻嗅:“好香。你今天用的什么味道的沐浴露?怎么那么香。” 秦瑟有个习惯。 如果在制作室里做东西时间长,会在中间洗个澡。因为她觉得那些布料灰尘不少,更何况还需要用到染色剂什么的。 今天也是。 她中午洗过澡,身上还留着那时候的香味,没有散去。 听了叶维清的问话,秦瑟还真的很认真的想了想。 ……没记起来。 “不记得了。”她说:“要不我现在去看看?” 叶维清轻轻笑着,在她颈部不轻不重地吸了下,声音沙哑地说:“看什么?你用哪种都很好。” 秦瑟有些恼了。 那你还问?! 她正要反驳几句。哪知道这个家伙抱得她更紧了。 秦瑟脸红红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我的新衣服都被你弄皱了。刚做起来,还没缝好呢。” “没闹。”叶维清呼吸沉重且急促:“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自从刚才看到她换衣服开始,他就脑中开始忍不住遐想。 叶维清揽着秦瑟细细的腰身,把她略微一转,两人直接面对面。看着她红润润的唇,他俯身吻了上去。 “瑟瑟。瑟瑟。”他不停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地低喃。 他灼热的呼吸扑在了她的脸上。 秦瑟觉得简直无法呼吸,直接要沉醉在他温柔的深吻中。 许久后,叶维清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三两步走到了他的卧室。 秦瑟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抛到了床上。 望着天花板的灯光,她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经随身而至。 她莫名地开始有种紧张而无措,微微颤抖。 “别乱动。”叶维清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很久之后。叶维清翻身躺在了她的身边。 “差一点。”他说。 “以后你遇到这种情况。”叶维清艰难地开口:“阻着我点。别让我直接就得逞了。” 他真怕一不小心就直接办了。 可是还没办婚礼呢,那怎么行? 秦瑟揽着他的腰,在他胸膛前蹭了蹭:“为什么要阻着?” 他们不是都结婚好久了么。老夫老妻的,好像也没什么不能做的。 叶维清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还没举办婚礼。” 举办了婚礼,在所有人面前宣誓,这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这才是真真正正完满的结婚。 他很坚持这一点。 秦瑟戳着他的腹肌,又在他颈边嗅了嗅,笑呵呵地说:“你用了什么沐浴露?怎么那么好闻?” 叶维清有点洁癖。 所以但凡他在家,不论是看书还是在工作室,经常是有空了就去冲个澡。 这点来说他比秦瑟的洁癖还要严重很多。 所以说他身上没有什么所谓男人的臭味,反而总是有种淡淡的香气。 秦瑟索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直接把他刚才的词儿用上来还给他。 叶维清本来正在抚着秦瑟的长发,听了那话后手指尖一顿。 ……这丫头肯定是故意的。 为了‘报复’刚才他那么问。 叶维清淡淡一笑,声音平静地说:“就是你上次给我买的清新海洋香味的。你到时候可以自己试试看。” “好啊。”秦瑟当即翻身下床:“那我去洗一洗。” 现在她们是在叶维清原来的卧房内。 叶维清现在还是习惯于在他这个卧房带着的卫生间内洗澡,所以他的沐浴露就在这里。 秦瑟乍一离开。 叶维清顿时觉得怀里空落落的。 “……好的。”他只能点点头。 秦瑟脚步轻盈地走到了门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