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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节


签下那些乱七八糟文件,让她被动冠上“温礼安的妻子”这个头衔。

    最后,连苦肉计也用上了。

    还有什么是温礼安不敢骗她的。

    其实,梁鳕也很会骗人,只要她想的话,她也可以骗倒很多人。

    温礼安从圣保罗回到里约已经临近深夜。

    打开抽烟室,找出上次没抽完的烟盒,打开烟盒,里面还有两根烟,这是他上个月留下的。

    温礼安一年加起来抽烟的次数不上十次,一次抽烟不会超过三支,梁鳕讨厌他抽烟,但就像她一直在强调着的,那是以前。

    现在冠着“温礼安妻子”头衔的那个女人以前总是把他和那类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归类在一起,好学生自然烟酒不能碰,以前每次看到他手里拿着烟,即使烟没点上,也会瞪大眼睛,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脸上写满着:温礼安你敢!

    那副模样的她总是惹得他恨不得把她就地压在墙上,把她吻得大气都不敢喘,然后在她耳边:“梁鳕,我就敢!”

    抽出一根烟,点上,烟夹在手指上,来到面朝科帕卡巴纳海滩那扇窗前。

    这也是抽烟室唯一的一扇窗,窗户为圆形设计,镶在厚厚的墙上,如瞭望口,从这扇窗望出去是茫茫的大西洋。

    斜靠在墙上,第一口烟所带出来的烟雾让整个大西洋忽远忽进,尼古丁的辛辣开始在肺部聚集,扩散至中枢神经。

    眯起眼睛,笑,那笑意也带出喉咙的涩意。

    想必,那斜靠在哈德良区房屋墙上的少年的“优等生”形象在她心里已经支离破碎了。

    低低的:

    “梁鳕,我不是故意的。”

    很多很多事情的发生也就某个瞬间的念头驱动,后知后觉后已经发生了,然后,事直今日。

    想必,如果此刻让她看到他抽烟的样子,她已不会再瞪大眼睛,以眼神传达警告。

    涩涩的:

    “噘嘴鱼,就像你在想念以前的我一样,我也在想念以前的你。”

    谁都没改变过,谁也未曾改变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更多的尼古丁摄入肺部,从中枢神经所传达的痛楚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蔓延至每一处感官。

    黯然:噘嘴鱼。

    那尾月夜里贪图人世间繁华来到河岸上的人鱼已经很久没有看他一眼了,他在等待她看他一眼都等得心焦了。

    可,能怎么办?

    今天在圣保罗,最后一次行程是见那些环保组织,到最后他都不知道那些人在说什么了,唯一充斥在他心里的念头是:梁鳕那女人现在一定气得直跳脚。

    回来时已经是夜色深沉,从管家那里听到她今晚的晚餐吃了两份的量,很明显她又在生他气了。

    从前生气就是不和他说话把他当空气,后来生气时满世界跑。

    去年,生他气的方式又改变了。

    要么躲到酒店天天睡觉,要么不吃不喝要么大吃大喝,到上个月,她生他气的方式又多了一样:去找住的棚户区的老实人,一个在行为举止都有点像君浣的老实人。

    她别的表达生气方式他可以忍受,甚至于去纵容,唯独“一生气就去找住在棚户区的老实人”这个方式他无法由着她去。

    一个行为举止像君浣的老实人很危险,他得让她戒掉这个坏习惯。

    是的,再坏不过的习惯。

    对了,他的管家还以小心翼翼的语气告知他,最近这个家庭的女主人一些较为异常行为,比如说她的外甥女在昨天晚上看到了在厨房发生的一幕。

    最后,管家又小心翼翼如是建议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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