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通过公关部联系到了顶级的应召女郎。 十点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应召女郎出现在梁鳕面前,来自拉美菲混血儿,名字叫做瓦妮莎。 梁鳕让瓦妮莎记住名片上的便捷酒店房间号,再把两百美元以及一只塑料针筒交到瓦妮莎手上:“等成功了,我会再给你三百美元。” 瓦妮莎把美金和针筒一起放在包里,离开前一再保证,会成功拿到梁鳕想要的东西。 瓦妮莎走后梁鳕也离开房间。 戴上大墨镜,按照拿了她好处的酒店服务生提供的可以避开酒店摄像头的路线,在附近商场买了一个录音笔,离开商场来到马尼拉的黑市市场。 在黑市市场,梁鳕从一名流动商贩手上买到一把刀,用那位商贩的话来说,这是专门为女性提供的,用那刀瞬间结束一头大肥猪也没问题。 十一点四十分,梁鳕回到酒店。 十二点十分,酒店服务生把餐车推进了她房间,午餐十分丰盛。 梁鳕一边吃着晚餐一边等着的瓦妮莎。 瓦妮莎比她们之间预定的还晚十分钟出现,这位拉美菲美女出现在房间时脸青一块紫一块,不过她还是成功拿到梁鳕想要的东西。 离开前她笑嘻嘻和梁鳕说,冲着那位叫做加西亚男人的德行不管出什么事情她都会帮她保密。 两点十分,酒店服务生推走了餐车,那顿午餐梁鳕吃得十分认真,一颗饭粒也没留下。 两点半,梁鳕把她所需要的东西一一装进双肩包里,确信一样没落后推开浴室的门。 梁鳕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洗澡,在凌晨一点没有来临之前,她是干净,干干净净地出现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和心爱的男孩拥抱接吻做快乐的事情。 四点,背着双肩包,梁鳕离开酒店。 四点半,按照温礼安给她的地址,站在那扇房间门前,伸手,手还没触到门板,门就迅速从里面被打开。 房间里站着她心爱的男孩,她的礼安。 她的礼安告诉她,这一天他都把时间发在去倾听门外的脚步声上了:那是胖子的脚步声,那是瘦竹竿女人的脚步声,那是一边走一边在接吻的男女的脚步声,那是背着自己妻子出来偷情的男人脚步声,那是旅店服务生的脚步声。 在各种各样的脚步声中,梁鳕那女人的脚步声就是迟迟没有响起,梁鳕那女人的脚步声总是慢吞吞,迟迟疑疑的,仿佛下一秒钟就会折回去一样。 终于,走廊传来了—— “噘嘴鱼,你终于来了。”她的礼安笑得很漂亮。 这个坏小子最近越来越喜欢叫她噘嘴鱼了,这莫名其妙的外号到底是怎么来的? 介于这个原因,她觉得怎么也得把他刁难一番。 拧起的眉头达到一定的弧度,那弧度让温礼安的笑容瞬间凝结住:“怎么了?” 不说话,一副我一点也不想进入那个房间的模样,下一秒,身体强行被他扯进房间里,房间门关上。 “脚酸吗?”“要不要喝杯水?”“先把包拿下了,嗯?”嘴里说着手已经落在她背包带上了。 拍开他的手,环顾房间四周,房间墙上贴着的海报不堪入目,目光落在正方墙的海报上,抿着嘴。 “梁鳕,不要误会,这房间是唐尼租的,唐尼说……”温礼安很难得地结巴了起来,“唐尼说……” 冷冷接过话:“那个唐尼是不是和你说,一旦她不乐意的话就把她带到这样的房间来,把她干得抱着你和你一再保证,会无条件答应你所有的一切。” “没……我没这么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