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偏爱“特蕾莎是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特蕾莎公主将和所有皇室成员一样,在成年后封为公爵,并终生享有瑞典皇室应有的荣耀,包括特蕾莎公主其子女。 这怎么听都十分熟悉的样子。 靠在墙上,梁鳕想啊想啊,终于让她想起来。 几个月前,拉斯维加斯馆,在幽暗的洗手间走道,她曾经和塔娅胡说八道过这样一段话:“在这位瑞典公主身上最最重要的,也是最可怕的一样表标签是:世袭,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温礼安和这位瑞典公主以后生下的孩子将被冠以皇室身份,这个星球有近七十亿人口,从天使城的孩子到皇室世袭身份,这样的机率应该也许就只有七十亿分之一,塔娅你说,这世界上还有谁能抗拒这样的七十亿份之一?” 言犹在耳。 捂着嘴,梁鳕哈哈大笑起来,多荒唐,她随口扯的谎居然变成现实了,这是上帝看不惯她的满口谎言,然后想出这个法子教训她吗? 这个教训有点大,大到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她得找个地方透透气。 打开门,一路走着,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也不知道在路上遇到些什么人。 站在天使城最热闹的街头,耳朵依稀听到几天前拉斯维加斯馆又发生流血事件了,在武装军人对拉斯维加斯馆例行抽查时停电了,有人想趁着停电期间溜走,其中一名武装军人冲着企图溜走的人头部上开了一枪,那一枪直接把那位打成植物人。 这位变成植物人的倒霉蛋是最近频频光顾拉斯维加斯馆的日本客人,这并不是受天使城女人们欢迎的人,天使城的女人们给予这位统一评价是“那是一个变态狂。” 大街上,对于这位日本客人的遭遇没人表达同情,其中有若干名绘声绘色“据说当时有在黑暗中推了日本人一把,把那个日本人推到枪口上去了。” 这话让梁鳕停下脚步,抚头,天使城的人总是神神叨叨的,把各种事情阴谋化,是的,是那样的,这会儿梁鳕打算不再去搭理那些。 沿着街道尽头,继续走,等到她的脚再也抬不起来时,她发现自己站在度假区门口。 此时,天色已经暗沉。 她到这里来做什么呢? 梁鳕又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应该是来找梁女士的,她也不知道想找梁女士做什么。 趴在她怀里哭?责怪她为什么不会撰写军事报道?为什么不是某个国家国防部的高级顾问。 不会写军事报道,不是某个国家国防部的高级顾问,也总得找个靠谱的男人吧,这个男人最好是某个国家国王的好朋友。 站在那里,一边想一边笑一边流眼泪。 微微泛着光的天际处,成群结队的飞鸟拍打着翅膀,若干往着她所站方位,有那么几只一直在她头顶上盘旋着。 这可不行,要是这些家伙朝着她头上投掷排泄物怎么办,她现在还不够倒霉吗? 挥手,做出驱赶的动作。 然而,她的驱赶动作为她招惹来了更多的鸟儿。 几只变成了十几只,它们在她头上盘旋转圈着,夜色中依稀可以窥见这些生物的嘲讽目光:到最后你终将和你妈妈一样一无所有,终将老死于天使城。 小畜生们,你们懂什么?!我不是还有温礼安吗? 手朝着天空挥舞,大声喊叫:快给我滚——滚—— 在尾音中,一片黑色的羽毛从天际深处缓缓往下,往着她眼前。 站在天际底下,风卷起了她长长的头发,长长的头发覆盖到她脸庞上,世界黑压压一片。 一时之间,如有楚歌四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