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给她买漂亮衣服买有白色阳台房子的人居然请假,而且请假时间不是一个小时而是一天,说不定她听错了。 “请问,能再说一次吗?” 把电话放回原处,她没听错,温礼安是请假了。 关上办公室门,梁鳕背靠在墙上,刺眼的灯光导致于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昨天晚上梁鳕几乎没睡,回家洗澡上床,迷迷糊糊间脑子里忽然窜上来这样一个念头:“要是荣椿天天上斯维加斯馆顶楼那肯定和黎宝珠,以及那位印尼橡胶大亨千金都不一样。” 这念头之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怎么赶也赶不走,明明困得很。 那种生理困顿思想却十分活跃的状态也延续到了课堂上,梁鳕座位靠窗,目光透过窗户玻璃在操场上无意识游走着,那忽然跃入眼帘的身影使得梁鳕一下子坐正身体,那游离的目光也一下子找到聚焦,就恨不得把现在在操场上走的人脸上表情看得清清楚楚:那顿午饭吃得愉快吗? 但遗憾地是,由于距离远她只能看到荣椿那标志性的大外套,左肩背着摄像机,手里提着塑料袋,不用看那塑料袋里放的肯定是孩子们送她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上完课,梁鳕没和往常一样往着校门口,而是打开午休房间的门。 打开门,一眼就看到那摆放在窗台上的花,有蓝有白有黄参差不齐被放在玻璃杯里,花并不稀奇,只要走出校门口要多少有多少。 孩子们送过荣椿烤豌豆,送过荣椿自制的贝壳手链,送过荣椿他们画的图像……可孩子们还从来就没有送过荣椿花。 孩子们能懂什么。 荣椿并不在房间里,她也无从得知花从哪里来,但放在女孩子窗台上的花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 关上门,脚步往着校门口移动。 走到那排梧桐树时脚步习惯性地放慢,目光习惯性地去寻找,梁鳕看到从最大那棵梧桐树伸出来的手。 那只手在等着帮她拿包呢。 走了过去,等包从她肩膀换到他的肩膀时,梁鳕这才惊讶于平常一些习惯的可怕,可怕到她一下子忘了中午那通电话带给她的不愉快。 温礼安的脸近在咫尺,此时他正在瞅着她,眉毛微敛:“脸色不是很好。” 抹了抹脸,低下头:“回去吧。” 机车穿过被灌木丛覆盖的泥土小路,她脸贴在他背上,目光落在灌木上,跟随着那投递在灌木丛上紧紧挨着男女身影。 这会儿,机车速度变得更慢了,这会儿,骑着机车的人微微侧过脸来了。 侧过脸来做什么呢,侧过脸来和坐在后座的女孩说话,说什么?说了我送你回家之后就得回修车厂,你待会回家记得打开包看看。 回家打开包看看啊? “嗯。”懒懒应答着。 和她身体所传达出来的散漫形成强烈对比地是思想,思想来到最为活跃的状态,敏感尖锐,候机而动。 这会儿,机车速度又慢下了些许。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 “不用,好着呢。” 说完,吃吃笑。 想起什么来,懒懒问到:“温礼安,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想必,温礼安因为她这个问题那张漂亮的脸蛋开始有了一丝丝不高兴,甚至于连眉头也微微敛起了极品悍妞。 她猜得没错。 温礼安声音带有点小情绪:“怎么又问这样的话。” 真是的,那句没有有那么回答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