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的语气变本加厉,几乎是用呵的了:“害得我今天下午什么也干不了的还有第三位罪魁祸首,它罪名最重,这样重量级的罪犯需要特别的出场仪式,我们就以玩猜谜语的游戏来揭开它的身份,以你那笨脑袋肯定猜不出来,我就给你几个关键词好了,譬如说它有以下特点,紧密、窄小……” “闭嘴!”急急叱喝出,如果脚没有被压制的话,想必她早就把他一脚踹到外太空去了,等等,住哈德良区的小子可不仅仅存在嘴上占便宜,咬牙切齿,“把手拿开。” 他没听她的话:“要不要我再说出几个特点。” “别……别……”涨红着一张脸,“我是害人精,我是害人精。” 树林里静悄悄的,梁鳕背靠在橡胶树干上,温礼安头枕在她腿上,谁也没有说话。 他闭着眼睛,她正把随手扯下的灯芯草插在他耳朵旁边,雨季刚过,添于他耳畔的那抹绿翠色如黛。 那黛色把温礼安的眉目渲染得无限美好。 “温礼安,你在想什么?”梁鳕问,这个问题梁鳕很久以前就好奇了。 君浣家那安静的礼安都在想些什么呢?当他坐在河畔时面对河水时?当他站在天空底下望着远方时?当他坐在窗台上闭着眼睛时? 长长的眼睫毛在微风中抖了抖:“我什么也没想。” 真是什么也没想吗? “梁鳕。” “嗯。” “我今天晚上不用上夜班。” “嗯。” “我刚考完试,今晚可以不用学习。” “嗯。”懒懒应答着。 “梁鳕。” 手轻拍他的头,温礼安这是故意的,就几句话就叫了她几次。 “等你下班后,一起逛夜市,逛完夜市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九点半,站在拉斯维加斯馆更衣室镜子前,口红涂了一层还不够再加上薄薄一层,嗯,现在应该可以了吧? 对着镜子重重点头,是的可以了,不能让住哈德良区的小子太得意,也只不过个逛夜市,吃个宵夜而已。 离开镜子,又折回几步。 站在镜子前,拿下束头发的发圈,让头发如数披在肩膀上。 这样该可以了吧? 当然,也只不过逛个夜市,吃个宵夜而已,不能让温礼安那小子太得意。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脚却是迟迟不动,想了想,对站在左边卸妆的诺雅说:“能不能把你的耳环借给我明社。” 诺雅把耳环交到梁鳕手上:“和男友约会?” 梁鳕没有应答,这还是她第一次面对类似问题时选择沉默,平日里她都是矢口否认。 抿着的嘴角松开,笑了笑,戴上耳环。 耳环颜色几近透明,透明的颜色再加上泪滴形状,从耳垂垂落地就像是谁的眼泪变成结晶体,落于黑发上。 冲着镜子笑,脚步声响起时迅速抿起嘴。 进来的人是荣椿。 “耳环好看,口红颜色好看,当然,脸也好看,”标志性的笑容,牙齿整齐洁白,“和男友约会?” 荣椿和诺雅问了同样问题,面对诺雅时梁鳕选择沉默。 “不是。”梁鳕如是说。 说完,匆匆忙忙离开更衣室。 背包客们喜欢天使城的夜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