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费迪南德女士“其实我也心疼。” 这一切都是温礼那个混蛋的错,可不是,每隔几天都会往她钱包放钱,她每次想要把钱还给他时要么他就吻她,要么就会托起她的下巴,表情嫌弃“面黄肌瘦的。”嫌弃完了之后会把手伸进她衣服里,说“又噘嘴了,噘嘴鱼,少自作多情,那是把这两团肉养胖下的投资。”胸部有没有被养胖梁鳕不知道,但她知道倒是她最近脸色好了很多。 前天,她碰到阿绣婆婆,“小鳕,最近气色不错,”鱼摊贩老板朝着她吹起了口哨“变得更漂亮了。”平常看她不顺眼的女人们阴阳怪气“这身段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的。” 把饭馆联系电话放回原来的地方,再找出温礼安的皮夹,打开皮夹,零零碎碎加起来还不到五十比索。 五十比索连拉斯维加斯馆一杯生啤也买不到。 此时时间停在凌晨一点一刻,温礼安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了。 拿着毛巾,等在淋浴室门口,在淋浴室门打开时递上了毛巾,也就小半会时间,毛巾就掉落在地上,从他头上滴落的水珠把她的睡衣领口都沾湿,他的唇沿着湿透所在一寸一寸摄取,直到她低低叫了一声,他这才心满意足放开她,头搁在她肩膀处气息混乱“该死,明天要考试。”这话让梁鳕笑得肩膀微微抖动起来。 哈德良区的孩子从低年级的学生那里听到这样一件事情:新学期第一极度测验考试出来了,分数榜上第二名和第一名之间的分数差距被缩小到十五分,这还是史无前例的事情。 分数榜上的第二名常常换名字,但第一名的名字则是铁打不动。 温礼安把梁鳕的睡衣领口捂好,唇触了触她发顶“去睡吧。” 点头,但脚步没动,想了想,梁鳕说温礼安我找到一份不错的临时工。 “琳达搭的线,给一位北京女人当导游,一天两个小时,每小时二点五美元,温礼安,这很不错,对吧。”一口气说完。 说完,微喘,在那么一瞬间,心里一动,黎以伦就变成了琳达,而五美元减少了一半。 在温礼安的注目下梁鳕微微敛起眉头:“不为我高兴吗?” “那女人住在哪里?”温礼安反问。 “她是琳达的朋友,自然住在学校里。”敛着眉头,语气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温礼安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淡淡笑了笑,温礼安手触了触她头发。 梁鳕一把拍开温礼安的手,此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那谎言的产生也许来自于某个时刻曾经有过那么一个念头:那位姓黎的商人也许是不错的人选,红瓦墙的宿舍楼、爬满常青藤的校园围墙、礼貌温和的学友。 “又变成噘嘴鱼了,”温礼安手再次触了触她头发。 这次,梁鳕没有拍开他的手。 “‘好好干’是不是想从我口中听到这句?” 梁鳕没有说话。 “那就——”拉长着声线忽然急转,“梁鳕。” 住哈德良区的小子老是给她来这一套,心冷不防抖了一下,顿脚:“温礼安!” “梁鳕,好好干。”又是如此忽然的一句。 把头搁在温礼安的肩膀上,手环住了他的腰。 这个凌晨的谎言很快在碎碎念中变得心安理得起来:有什么好心虚的,她的服务对象是北京女人又不是黎以伦,不管搭线的人是黎以伦还是琳达都无关紧要,把那价值四百五欧的方帕还给黎以伦后她会做到尽量避免和他见面,即使见面了也没什么,她会把他当成某个时刻曾经帮助过她的人,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那个谎言的重量随着在碎碎念中变轻。 次日早上,梁鳕就给黎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