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了一杯喜酒。”沈璧君说,“其实她人是不错的。” 沈太君:“……” 那是因为你长得美啊。 祖孙俩说了会儿话之后,沈太君就问起了叶孤城之前和西门吹雪决战的事,说实话,当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是有点愤怒的。 她当然知道叶孤城和西门吹雪作为当世最顶尖的剑客,想与对方酣畅一战是情有可原的,但只要一想到万一他死在西门吹雪剑下自己孙女就要年纪轻轻当寡妇,沈太君就忍不住要生气。 叶孤城也猜到她一定会问这个,当即摆正态度先承认了自己这事做的不好,然后才开始解释南王父子的造反和自己与神侯府合作的事。 九月十五晚聚首在太和殿顶的江湖人虽然很多,但却没几个真正清楚这其中内情的,而朝廷为了保持岭南那边没什么异动,自然也不可能把这个消息给公开,所以至今为止,大部分人都只当那是一场有点曲折的普通决战而已。 “神侯府?”沈太君恍然,“原来是这样。” “是。”叶孤城解释完又承认了一遍错误,“但此事我的确行得不太周全,叫璧君和祖母都担惊受怕了,是我的不是。” 他说得这么诚恳,又是事出有因,沈太君纵是有天大的火气,也要被说没了,“反正都过去了,往后你们俩好好的就成。” “那是一定的。”他笑了笑,偏头看了眼已经开始走神的沈璧君。 话音刚落,下车后先去吃奶的叶云间也被奶娘抱了过来。 沈太君见到自己这雪白可爱的曾外孙,脸都快笑成一朵花了,当即亲自抱了上去,好久都不愿意松手。 平时很喜欢闹腾的叶云间偏偏这会儿也安静乖巧得很,一声都没哭,偶尔睁开眼眨两下,看得人心软成一片。 沈璧君见她实在是不愿撒手,便主动提议让他今晚睡在素云堂算了,反正只要有奶娘在边上候着,就算饿了也不妨事。 “那也好。”沈太君高高兴兴地应了,停顿片刻后又说,“正好也不会妨碍到你们小两口了。” 沈璧君:“……” 行行行,这么说您开心就好。 叶孤城也很开心,这一路上沈璧君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他们儿子身上,分给他的时候少之又少,而且这少之又少里,还有起码一半是在与他讲儿子,对此他虽然有些嫉妒,却毫无表达嫉妒的立场。 谁让那也是他儿子呢。 当晚两个人自然是睡在了她出嫁前的那间房里。 虽然空置了一年半之久,但这间房还是一直有在打扫收拾,床铺被褥都是新的,除此之外,其他东西都和她离开前一模一样,维持得仿佛她还住在这一般。 沈璧君看着桌上那一排画笔,忽然就想起了当初他们俩在沈家庄拜堂成亲那一晚的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说起来,你以前是不是从没用剑削过木头呀?”她问他。 “……嗯。”叶孤城点头。 其实那晚他本来是在用她用过的那把刀的,但削到后面还是觉得不够顺手,干脆就用他最顺手的剑来了。 直到现在他都能回忆起当时沈璧君惊愕的表情,有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松鼠,让人忍不住想戳两下。 这间房里的这张床比他们在南海那张要小上一些,两人洗漱完一道躺下后,就显得有些逼仄了。 叶孤城熟练地把人搂到怀里,闻着她身上的甜味,想到他们此时是在她从小睡到大的地方躺着,登时又有些心猿意马。 其实算起来她都生完孩子三个多月了,同房绝对是没问题的,何况她坐月子的时候有廻光帮着调养,恢复得很好。 “璧君。”他贴着她耳朵唤了一声。 沈璧君想不起来自己有多久没听到他用这种声音喊自己了,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地一抖,然而却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