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头皮,力道轻轻的,温柔的氛围在他们之间流淌着,俞寒突然笑了声。 洛林远将风筒关上,摸着那头半干的软发:“笑什么?” 俞寒:“你好乖啊。” 洛林远:“因为给你吹头发?” 俞寒摇摇头,掀开他的短袖,将头往里面钻,洛林远按着衣服,却只能隔着衣服按到这人的后脑勺:“别闹啊,我还没洗澡。” 俞寒不说话,专心在他衣服里作乱。 很快洛林远双腿就开始发抖,背脊佝偻着下压,却又因为前方是倍受刺激所在,不知到底该往前往后。 上半身失守,下半身也没多好,很快他整个人就被剥得光溜,被俞寒压在床上,即将饱餐一顿。 洛林远仍不放弃:“芋圆和阿姨都在旁边,我还没洗澡。” 重点在后,洁癖不能忍,前面的话,最多他叫得小点声。 他看到了那截舌头,沾着浴后的水蒸气,缓慢地顺着腹部往前走了圈。 满目都只剩那抹绯红。 将他整个人弄得紧绷,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骨气,软着腰从了。 床先是小小地响,慢慢地晃,很快就挡不住动静了,还扯落了一张毯子。 那毯子是俞寒和芋圆在宜家挑的,白绒绒的毛,布置在床尾,本来是为了好看,现在发现了意想不到的功用。 柔软,耐脏。 最终俞寒还是放他去洗澡了,在将他彻底弄脏后。 人逢喜事精神爽,满足后的俞寒还有精力处理了两个钟头的公事,集中力比往常还要好。 忙完公事,上床搂人,就是一夜好眠。 也不知道洛林远什么时候才能搬到他家中,他想要一直睡得这么好,怀里搂着想抱的那个人。 这样的好心情持续了几天,搞得俞寒公司的人都警惕起来,觉得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老板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过。 俞寒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见情况不忙,便准时上下班,去送孩子到爱人身边学画画。 周末来临时,总算想起了关念在电话里的警告,他换上一身沉稳的衣服,买了礼物,驱车前往关家。 与关家来往的这几年,他从来都是客客气气,毕竟当年确实受过关朔风的照顾。 关朔风处理过他在拘留所的事,也安排过外婆转院。只可惜后来他们通话见面的事,无意间被外婆发现,从来疼他的外婆气狠了,还打了他一巴掌。 外婆坚持要出院,拒绝关朔风任何帮助。徐小晓和京琳都来帮他忙,他那时要上学,两边跑,又遇上了洛林远休学失踪,险些没撑住。 关朔风对他说,就算考不好没关系,他可以送他出国镀金,关家有这个本事,只是需要他以后回来家里帮忙。 在大一的时候,他第一次去关家吃饭,便看见了那个曾经来找过他麻烦的男孩。 关念站在旋转楼梯上,阴郁地瞪着他,嘴唇惨白,很快便掉头跑了上楼。 关念很讨厌他,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在更早的时候,还是初中的关念找了几个同伴围住了他,嘴里说着是因为他女朋友,所以来找他麻烦。 实际后来知道关念原来是关念后,俞寒才明白,根本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因为亲情。 关念这个正房厌恶他这个私生子,又干不出多坏的事,拿着钱砸他,让他纹一个lady,用作羞辱,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甚至还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