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云惜虽然有事情想问她,但明白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她出来一整天了,玉清混应该等得着急了。 谁想,她一打开门,便瞧见门口站着一个人。 抱着一把剑站着的斐珞。 炎云惜看见他并没什么变化,到是春蕾,吓得花容失色。 “炎云惜。”斐珞先开了口。 对于斐珞如此肯定她就是炎云惜,她有些诧异。 这个时间,这点地点,他不应该是自动将她当成华长宁吗?如此看来,他应该要早知道她被抓进了王府,而且也瞧见春蕾将她从柴房救了出来,还猜到她肯定会从后门出去,现在才回故意出现后门。 “好久不见。”炎云惜道,这人一直不怎么待见她,就算她当初救醒了瑾王也没多少改变。 “炎姑娘,想请你帮个忙。”斐珞道,虽然说了请,但语气并没多大变化。 “如果我不帮这个忙,是不是就不能离开这里。”炎云惜问道。 “是。”斐珞也不藏着,大大方方说了出来,这人耿直的个性炎云惜早就见识过了,也没什么意外。 “斐大人。”春蕾叫了一声。 斐珞眼神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移开了。对于数月前突然出现在王府做丫鬟的春蕾,他并没多少感觉,只是如今王府乱成一团,信得过的人极少,春蕾勉强算得上一个,因为她是他派来的,她会救炎云惜他也不觉得奇怪。 炎云惜同春蕾跟着斐珞去了墨楼,这是瑾王住的院子,瑾王昏迷后,华长宁再也没踏进过这个院子,这里算是目前乌烟瘴气的瑾王府里最干净的地方。 斐珞打开了瑾王的房门,对炎云惜说了一个“请”字。 炎云惜从他开口说帮忙就猜到了是什么忙,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斐珞跟着走了进去。 春蕾想跟进去,却被斐珞的眼神制止了。 她偷偷看了眼房间里面,抬手将门关上了,然后静静的守在门口。 天知道,她多想进去看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执着,明明是他当年毁了婚约,抛弃了她。 其实当年她也庆幸他毁了婚,不然后面那件事定会连累到他。 当初那一纸婚约本来就是她哭着让爷爷向太妃娘娘讨的,因为她那年第一眼看见他时,就认定了他。 那时她是镇国公府的翁主,爷爷手握重兵,而他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皇子,爷爷一向太妃娘娘开口,太妃娘娘便马上同意了,为他们指婚。 当时他也没反对,可长大后,他心里有了人,便亲口退了这婚。 听到退婚,她当时还要死要活的不同意,生了一场大病,回乡养病,才因此躲过了一劫。 病好后,她固执得想去王府找他理论,身边的人无意中说出了镇国公府满门抄斩的消息,她不相信,但那是事实,她恨,为了报仇,去舞坊做了舞娘,寻找复仇的机会。 可就在数月前,她才知道,自己复仇不过是个笑话。 镇国公府虽然没有了,但大家都还在。当年那件事闹得太大,必须做一个了解,而这一切也是她爷爷决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