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失望地回到房子前,于门口碰头。 “怎么回事?那条狗跑到哪去了?”其中一人问道。 “反正跑不出养殖场,我看还是等明天再找吧。”另一人倦意上涌,打了个呵欠说道。 张万国紧锁双眉,他觉得今天晚上好像总发生怪事,灯光莫名其妙地熄灭、自己的胳膊被人推了一下、贵宾幼犬不翼而飞……似乎是流年不利。 “好吧,那就明天再找吧,跟门卫说一声,让他们盯着点儿。”他无可奈何地甩甩头,然后推门而入。 寒光一闪,灌满溶液的注射器笔直掉落,无声无息地扎在张万国的肩头,针头戳中骨头停止前进,但芯杆却在重力和惯性的作用下将一部分溶液注射进他的肌肉。 “啊!” 张万国只觉得肩头一凉,有什么尖锐的物体刺穿衣服扎疼了他,还有冰凉的液体注入他体内,不由地大叫一声。 注射器依然扎在他的肌肉里,另外两人从后方看到,赶忙帮他拔出来。 张万国起初还以为是被钉子扎了一下,揉着肩膀转身一看,顿时脸都绿了——注射器里的液体有一小半进了他的体内! “卧槽!谁特么干的?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他完全炸毛了,声嘶力竭地吼道。 另外两人茫然四顾,这显然是谁故意弄的,再怎么说这玩笑也过分了,如果不是张万国先进门,这注射器就会扎在他们中某人的身上,天晓得什么成分的山寨溶脂针就会注射进他们体内…… 张万国的嗓门很高,喊了几下没人应声,他更加暴怒,干脆跳着脚开骂,各种污言秽语从他嘴里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还没睡的员工与值夜班的员工们听到声音,纷纷跑过来看热闹。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围成一圈儿互相打听。旁边那两个人添油加醋地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现场人越聚越多,只要是养殖基地里还醒着的人,几乎全聚到这里来看热闹。 老茶和飞玛斯分头行动,悄悄潜入不同的天棚,依次把笼门的插销拔掉,将笼门打开。 幼猫幼犬们自打出生以来就没有离开过笼子,即使笼门开了,它们也懵懂着不知道逃跑,只是在笼门附近打转。不过也幸亏如此,让飞玛斯和老茶在其他人发觉之前,有足够的时间把几乎每个笼门都打开。 然而,飞玛斯和老茶想象中的猫狗大逃亡的场面没有出现,这些幼猫幼犬被关得太久,甚至连活泼的天性都被抹杀了,这可能也是爱萌宠的目的,可以令它们看起来很乖。 张万国的叫骂声越来越低,盲目发泄了一顿之后,他的火气渐渐消了,觉得继续骂下去也没意思,反而被别人当小丑看待,还不如早些回家查查溶脂针的副作用。 眼看围观人群即将散去,飞玛斯和老茶再次聚在一起碰头。 “怎么办?”飞玛斯又气又急,“这些傻猫傻狗都不知道跑啊!” 足智多谋如老茶也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照这样下去,不出几分钟,就会有人发现笼门被打开了。 就在这时,飞玛斯背上的贵宾幼犬突然使劲地蠕动了一下身体,像是想要挣脱项圈的束缚,跳下飞玛斯的背。 “别动。”飞玛斯侧头说道。由于视野所限,它只能感受到幼犬身体的蠕动,却不知道幼犬要做什么。 老茶微微一瞥,看到幼犬满脸孺慕之意,不禁咦了一声。它凝神侧耳倾听,仿佛从空气的喧嚣中捕捉到很轻微的声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