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你说说看,也许我还认识呢。” 认识你妹啊!好大的脸! 张子安心里吐槽,嘴里只是含糊地说:“教我功夫的老师再三叮咛,不要对外透露他的姓名,他不愿意自己的生活受到打扰,因此恕我无法奉告。” “这……”聂远心中不以为然,觉得盛科的吹捧未免有些言过其实。武术圈儿是讲究师承的,连老师的名号都不敢报出来,估计也是哪个村里耍把式的老农而已,划地为牢,自称功夫大师,这样的人还真不少…… “算了,聂主任,高手在民间,人家不愿意说,你就不要勉强人家了。”冯轩打断了聂远的追问,替张子安说话了。 冯轩对盛科的话倒是信了几分,因为经过对张子安的重新审视,他发现这个年轻人站姿笔挺却不像军人那样死板,挺胸昂首,目光炯炯,进退如风,从上到下透着一股蓬勃的精气神,隐然有大家风范——光是从外表看,这个年轻人即使不会功夫,至少也将身体锻炼得不错,在时下的年轻人之中是很难得的。 这些细节之处都是冯轩能发现,而聂远无法察觉的,毕竟聂远只是在铁盾影视中心里搞行政工作、负责拉资金拉赞助的中层领导,偶然外派到剧组当监工,指望他有这样的观察力不现实。 “张先生,本来我们还要测试一些其他简单指令,不过你的狗如此出色,大概可以省略掉这一步了……”冯轩说道,“不过我很想知道的是,它是否还能做一些更复杂的动作?” “您的意思是?”张子安问。 冯轩望向飞玛斯,“比如说——装死。” 除了张子安以外,所有人的眼睛全都盯着飞玛斯,然而它一动未动。 “装死。”冯轩加重语气,重又说道。 张子安却理解飞玛斯为何没有动,因为冯轩的表述不精确,它无法执行。 “冯导,装死也分很多种。”他提醒道,“比如说中枪而死,比如说老死,比如说被车撞死,您只笼统地说一声‘装死’,我的狗总不能把这些花式装死全都做一遍吧?” 盛科揪心地瞪了一眼张子安,心说我替你吹牛已经吹上天了,你还继续吹,再吹就吹爆了! “额……”冯轩哑口无言,这狗还能表演不同种类的装死? 他想了想,决定试它一试。 既然张子安提到了中枪而死、老死、被车撞死,那这只狗大概以前学过这些装死的表演,那他就要说个张子安没有提到的。 他盯飞玛斯,说道:“病死。” 听到他的指令,飞玛斯的身体一颤,四肢的关节缓缓弯曲,头也低垂下来,有气无力地趴在了地上。 这就是装死?虽然还不错,比其他狗强得多,但总觉得没有刚才的握手那样惊艳……冯轩如此想着,心中再次感到微微失望。 然而这只是开始。 “呜……” 飞玛斯的喉咙里发出一道低沉凄凉的呜咽声,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样,从趴卧的状态改为侧躺在地,把肚子露出来。 从它肚子的起伏频率,其他人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它越来越急促而短暂的呼吸。 飞玛斯的嘴巴微张,舌头垂落在地上,泛着白沫的涎水顺着舌头流淌而出。 它眼睛半闭,身体不再动弹,只有四肢偶尔抽搐一下,或者扫动一下尾巴,表明它还没有死。 望着冯轩的眼睛里渐渐失去了神采,嘴巴小幅度一张一合,如同在向这个世界表达不舍的眷恋。 室内静得出奇,所有人屏住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飞玛斯的表演,聂远甚至悄悄拉了拉张子安,低声问道:“它真病了?” 陡然间,飞玛斯睁大了眼睛,瞳孔间暴发出慑人的光彩,然后停止了呼吸,光彩黯然淡去…… 飞玛斯真的停止了呼吸,肚子不再起伏,气息全无,连鼻孔附近的灰尘都静止不动。 张子安看着它,仿佛重回狗市,那只广茜土猎垂死的一幕被飞玛斯完全重现了,甚至连它的眼神……张子安突然觉得飞玛斯的眼神很陌生,这已经超越了“表演”的范畴,几乎可以说是被那只广茜土猎附身了…… 飞玛斯的表演太过逼真,聂远有些慌了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拉住助理说道:“它真的死了?你去摸摸看,看它是不是真的死了?摸摸鼻子,看它还有没有呼吸!” 助理已经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