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马上。 过了一会,李信看着跟着跑还背着装备袋的老虎,有些忍不住了:“江兄,这老虎既然是你养的,我是不是可以摸尾巴和屁股了?” 简直不能抵抗,好想摸一下那耳朵。 “不,”严江果断拒绝,“不熟它会爬起来咬你的。” “如果它吃饱了呢?”李信不想放弃,“可以摸吗?” “不行,”严江还是拒绝:“常规操作就是把你咬死丢一边,咬完还嫌弃你骨头多肉还酸。” “那它怎么不咬你的鸟?”李信指着他背上的猫头鹰,抗议道,“你家鸟那么肥都飞不动,这样它都没咬,也一定不会吃我吧?” 秦王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漠然转回去。 “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严江又头痛了,唉,要天黑了,该怎么给陛下交待啊?他叹息道,“你回头帮我找些黑色染料来,我给它画个妆。” “干嘛?”李信不解。 “我得告诉家里的宝贝,说这是新找来的黑豹,至少把这几天过了。”严江无奈道。 秦王握紧的缰绳,几乎把手掌掐出印子。 回城之后,严江回到先前居住的地方,秦王则在禁卫的簇拥下回到寝宫。 他听了一会下属汇报的各种事情,便让他们退下,自己则独自一人来到寝殿,沉默许久,支在榻上,准备小憩入梦,却又听到殿外呼喊着政儿的大哭之声。 熟悉的声音让他烦躁而又愤怒,成王败寇,既已选了不要骨肉之情,又有什么资格再来求饶? 他愤然地闭上眼,自然地入梦。 - 天还没黑,严江正在调涂料呢,万万没想到,陛下竟然醒了! 那时花花正在细细舔着他的手指,仿佛想吮走上边的每一丝肉味,就这样被逮个正着。 向来威严陛下愤怒地都叫出声了,鸟爪就要去抓花花的眼睛,被他挡住后更愤怒了,几乎瞬间挠了他的脸,抵抗的手臂更是见了血,那是怎一个鸟飞虎跳,根本控制不了局面! 花花仿佛想起了某些回忆,更是要出尽恶气一般要一口咬死这坏鸟,要不是严江不顾陛下反抗将它紧紧抱住,花花分分钟就能给晚上加餐——老虎近身作战是有最强大的种族碾压的,更何况陛下这小身板,花花哪用碾压啊,一个大爪子就能拍平它。 好不容易把花花赶到卧房,严江这才努力安慰陛下。 但没想到的是,陛下居然直接气得咬舌头吐血了,瘫在他怀里,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 “我只说鹦鹉会得忧郁症,怎么你也会啊,我保证,只是用花花骗骗秦王,等用完了就赶它走好不好?”严江吓得手都不会放了,险些给自己的爱宠磕头求饶了。 陛下扭过头,不愿再相信他了,生无可念了…… “我错了好不好,花花是自己追过来的,你知道它最会追人了,”严江苦口婆心地劝道,“只要你不生气了,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吧?” 陛下转身看他,目光怀疑。 “真的,我都答应你。”严江面不改色地保证。 陛下简直想要呵出声了,你的保证都是假的!它更愤怒了,钻出严江的怀抱,就愤然地飞出窗外。 严江担心它,拿起夜视仪就翻上房顶,想看它飞哪去了。 只见陛下在向旁边的禁宫飞了过去,在最高的殿屋檐上停了一下,居然直接滚了下去。 陛下! 严江真慌了,飞快下房去跑了过去。 但却被禁卫拦住,称王上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进入后殿。 严江转身就走,准备去换身衣服,再潜进来。 就在这时,听到身后有一个略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是来找它的么?” 严江猛然转身,就见远方秦王一身白衣长袍,长发随意一束,正倒提着一只猫头鹰!正是他家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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