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你主动一点,我们之间不仅有故事,还会有孩子......” 沈悦颊边微现梨涡,星眼如波,一脸娇羞的表情看着关珩,还说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这女主还真是个老司机。 关珩看着她那副德行,忽然觉得特别滑稽好笑。 前些日还请妄想请杀手干掉他,甚至,一副报血海深仇似的,如今,好不容易盼到新婚之夜,她不仅不杀了,还一个劲儿讨好,妄想与他生米煮成熟饭,生孩子! 这剧情是把持不住了。 女主也快把持不住了。 思来想去,关珩最后决定用那些红纱将她五花大绑起来,扔在婚床上,才算松了一口气。 深夜,月色撩人。 总算是解决了麻烦,关珩坐在桌前,顺势倒了桌上的合卺酒,想也没想连喝了几杯,酒入喉咙甘冽清甜,后劲倒也是很足。 大概是过了时效,沈悦渐渐清醒,回过神时,自己躺在床上还被五花大绑,下意识挣扎,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关珩的身影。 回想之前的情景,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明明跳舞,只为了迷关珩心智,趁机刺杀的,可怎么就被绑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 沈悦在床上动来动去,无法解开结,便开始大声呼救。 可婚房外,无一人回应。 再次出现了,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叫爷爷奶奶也于事无补的场面。 突然,沈悦听到了瓷器打碎的声音,气氛一下变得诡异,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自己被绑,手无寸铁。 沈悦继续喊:“灵儿在吗?到底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别喊了!今夜不会有任何人来。” 站在角落的关珩用打碎的瓷器片,在自己手心划了一道伤口,缓缓朝婚床走去,他也如同沈悦一般,小脸通红,而沈悦对他来说,好似也像吸铁石一般有着无限的吸力。 侧脸看向他,掌心的血顺势而流,沈悦清浅的眸子里满是疑惑:“你这是在干嘛?” “待会儿我一旦有亲近你的举动,你伺机杀了我!” 关珩趁着自己还有一点自我意识,给沈悦出了一道难题。 “我怎么杀你?” 沈悦慌了,现在被绑成这样,还怎么杀? 随着关珩的步伐越来越近,她脑袋里的那根线就崩的越紧。 “想想办法!”关珩咬紧了牙关,“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对你做出越举之事。” 沈悦垂了垂眉眼,吐出“无耻”二字。 男主是在故意自导自演了一出戏吧。 就想着占她的便宜,还一副不得已为之的君子作为?! “我警告你!”沈悦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你敢碰我,我立马咬舌自尽。” “如此刚烈?” 刚刚是谁一个劲儿地往关珩怀里扑,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看来如今已经忘的烟消云散了? —— 南院东厢房。 黎箫为了赶走整天粘着他,吵着要嫁给关珩的烦人精,整了一出恶作剧。 他竟然给云舒出馊主意,骗她说,嫁给关珩的是两个女孩,其中一个并不愿意,她便可以代替嫁进关府。 不料,云舒不仅信了,还真就误打误撞的嫁进关府。 但黎箫很清楚,另一个女孩其实是嫁给关家老爷填房的五姨娘。 为了看云舒笑话,他特意跑到关家老爷的婚房外偷看,恰巧刚好碰见关长青迈着稍有些沉着的步伐推门而入。 这时的云舒也乖乖地盖着盖头坐在婚床边等候,听见声音,便一直低头四处瞧,看到新郎的脚步朝自己走来,她急不可耐想要挑开这层惊喜。 然而,关长青满怀期待地将盖头挑开,挑开的确实是惊喜,云舒抬头看见的是一张色/咪/咪的老脸,眼里仿佛聚焦了能摧毁一切的巨浪! “你谁啊!?” 云舒爆炸似地推开关长青,往四周瞧了瞧,“新郎呢?” “放肆!”关长青也立马炸了,脸皮下面一条条隆起的筋肉不断抽搐,指着云舒大喊大叫:“怎么敢对你夫君如此无礼?” 夫君? 云舒吓得脸色发青,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身体被撕裂一般:“闭嘴!糟老头子!” 关珩呢? 不行,今晚怎么也得嫁给关珩! “我非得教训教训你,往后在府中如此,还不得上天!” 关家老爷被骂的一无是处,往日在家的神气,被眼前这个女子给震住了,霎时,他吹胡子瞪眼,好似看见云舒就来了晦气。 云舒还气不打一处来呢,慌张地提起喜服裙摆,转身往外跑,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奔腾,也管不了关家老爷捂着心口,在身后不停地唤“来人啊,来人啊!” 屋外的黎箫,亲眼目睹了那一幕,突发一种莫须有的快感,不知云舒小姐做了心上人的小姨娘会有什么感悟? 屋里的动静也惊动了房顶上的黑衣人,冷爷去追慌张逃窜的云舒,几个黑衣人则破窗而入,认为身穿喜服的关家老爷便是沈悦口中要m.boWUchINA.cOM